众人:“……”
心里知道就行了,还要说出来。
胥臣轻环住怀里的人,一只手抚摸着她背后的长发,声音前所未有的温柔,
“猪养的够壮了,什么时候开宰?”
打心底他不愿在这些人身上花费太多时间。
但没办法,媳妇喜欢!
孟九趴在他的肩上吃吃地笑,说,
“冤枉我了啊!我才没这么想,过完今天,就让他们走,机缘也是需要付出代价的,一连几阶几阶的晋升,没可能让他们太轻松,你说是吧!”
最起码也要在生死边缘多徘徊徘徊。
知道其中的不易。
胥臣:“……”
怎么办,媳妇说的好像又很有道理。
见他一副愣住的样子,孟九起了调戏的兴致,抬手在他额头弹了弹,
“怎么,被我的无耻吓到了。”
兴许是看到她眼中的兴味,胥臣有些不服气的抿住了唇,
“你总是这样,是不是吃定我了。”
孟九面色不显,心里直点头,“对啊对啊!就是吃定你了。”
白泽忍不住生气,一副瞧不起两人腻歪的样子,
“男人都一个德行,有了媳妇,就跟个哈巴狗似的。”
孟九直接就瞪圆了眼睛,
“敢情你不是公的啊!嫉妒使兽面无全非,我跟你说。”
白泽争辩,
“我是公的,但我一点都嫉妒,你别乱说,冤枉狠了,我会生气……”
孟九好奇,
“你生气是怎样的,撒泼打滚?”
白泽不说话,气的化身蚌壳,自闭了。
孟九坏笑,
“不说就是默认了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