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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1 / 2)

那也不该是只是在微信上、轻描淡写的宣判。

[朝辞:发生什么了?我们见面谈谈好不好?]

依旧没有回应。

虽然跟贺律交往快两年了,但是朝辞从来没有去贺律的学校找过她。

因为小律不让,她说朝辞平时太忙了,f大离朝辞工作的地方并不近,这样来回跑太麻烦了。

朝辞也蠢得很,贺律这样说,他便信了。既然小律不想让他去,他就不去。

但是等现在他想找小律与她当面说说时,他才意识到,他除了知道小律在f大就读之外,不知道小律其他任何联系。

小律的老家,她只说是j省,也没说具体的地方他甚至没见过小律的任何朋友。

他想要来找小律,只能自己去f大找她。

他请假了一天,去了f大。

之前为了给小律送东西,小律告诉了他,她的寝室楼栋。

是x区六号楼。

还好寝室大门并没有限制外来人员进入,朝辞进了宿舍区,花了一些时间,找到了六号楼。

他又给贺律发了一条消息。

[朝辞:我在你宿舍楼楼下了,你出来和我见一面,我们谈谈好不好?]

整个近期聊天框中,只有朝辞的自言自语。

这一次,依旧没有回应。

朝辞在楼下等了许久,等快到中午时,他忍不住去询问宿管。

阿姨,我找贺律,你能联系到她的室友吗?我想问问贺律现在在不在寝室。他对宿管说。

贺律?宿管阿姨重复了一句,随后打开文件夹查询,过了半分钟后,她抬头看向朝辞,我们宿舍楼没有个叫贺律的人,你是不是记错了?

记错了?

不可能,他都在六号楼送了一年多的饭菜了。

我没记错,能不能麻烦阿姨你再看看?他说。

宿管人很好,真的又找了一次。随后对朝辞摇头道:真没有。不过我们这栋楼设备老化,这学期开学,有些同学换了寝室。她可能是换走了。

这样么。

朝辞有些失落地走出了六号楼,漫无目的地走在这片宿舍区。

小律明明就住在这宿舍区,但是她不愿意见他,他也不知道她具体的楼栋,便如何也找不到她。

最终他去了宿舍区大门,直愣愣地站在了旁边。

不管小律在哪栋楼,只要她出入宿舍,他总该能看见。

但是他始终没有等到那个熟悉的人。

他又从中午等到了夜里,又等到了深夜。

十点多。身边来往的人也越来越少。

朝辞已经站不住了,他靠着栏杆,依旧看着大门出神。

突然,有个人在他面前停了下来。

以朝辞的视角,看到的便是一双看起来便价值不菲且锃亮的皮鞋,停在了他的面前。

朝辞抬头看去,站在他面前的是一个约莫二十出头的青年,面容看起来俊美又疏离。

你找贺律?他问道。

听到这句话,朝辞眼前一亮。他连忙站了起来,对青年说:是的,你怎么知道?

我是陆兰柯,贺律的朋友,见过你的照片。陆兰柯简洁地解释道。

你是小律的朋友啊。朝辞惊喜道,那你知道小律住哪儿吗?我想见他一面。

随后他又突然想起了什么,看了眼手机,发现这时已经是十点多了。

他等的太久了,都忘了时间。

今天有些晚了,我明天见她也行。你能不能跟她说一声?

不用。陆兰柯说,他不住宿舍了。

贺律已经大四下学期了,学校不会有课业,只要求他们实习与毕业答辩。因此贺律也不会挤在宿舍里,早就搬到校外了。

啊?朝辞神色一黯,那、那他住哪儿啊?

我带你去吧,我正好要去找他。陆兰柯说。

十点多,一个自称是小律的男性说要去找她。

饶是朝辞在蠢,此时也有些不好的感觉浮上心头。

但是现在一切都还没有定论,朝辞自己也猜不出什么来。

他只能对陆兰柯点点头:那也好,麻烦你了。

没事。陆兰柯说。

朝辞跟着陆兰柯走了几步,还在想着那地方远不远。

却见有人开了他们正前方的一辆卡宴的后车门,陆兰柯直接上了去。

愣着做什么?上来吧。陆兰柯看着站在原地的朝辞,催促道。

朝辞愣愣地上了车。

隐隐的感觉到事情的发展好像超出了他的认知。

与此同时,在私人会所与那些损友们玩得正嗨的贺律,却收到了陆兰柯的一条消息。

看到是陆兰柯发来的消息,他还正想催这人赶紧过来,不知道在磨蹭什么。

然而打开聊天框后,却僵住了。

[柯:我把朝辞带过来了,你准备一下。]

贺律愣了许久后,反应过来后简直恨不得把陆兰柯拉过来,打开他脑子看看里面装的是不是屎。

[l:你他妈有病啊!把他带过来干什么?!]

[柯:你不跟他当面说清楚,他是不会放弃的。不如早点说开。]

[l:说你妈呢!艹!]

贺律原本心情不错,此时却被陆兰柯搅合得一点不剩了。

他暴躁地向周围环视一圈,最后走到一位侍者面前:拿套女装来,按照我的尺码,还有假发。

侍者被这个奇奇怪怪的要求弄得愣住了。

愣着做什么,快去啊!贺律皱眉,语气不善。

猛地被陆兰柯这么一折腾,他的理智都在爆炸的边缘。

而另一边的朝辞,坐在豪车中束手束脚了好一阵。车行驶进一处富丽堂皇的建筑,陆兰柯在门口下车了。

朝辞看着这在深夜依旧繁华富丽的地方,不知怎么就有些怯步了。

好像有个极其可怕的真相,在里面等着他。

但是心中念着小律,朝辞自然不可能在这时放弃。

他跟着下了车。随后便有侍者带着他和陆兰柯走入了大厅。

这里比朝辞来的任何一处地方都要奢华富丽,好像另一个世界的一角。

周围出入着神色冷峻的高大保镖、沉默有素的侍者、还有许多年轻好看的人或少年、或青年,都有。

他们上了电梯,电梯很大,但只有他们三人。

电梯停止在了七层,这似乎是这栋建筑的最高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