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目录
关灯 护眼
加入书架

第1章(1 / 2)

=================</p>书名:冥界大佬的黑月光师尊

作者:尚弦

文案:

【简洁版】:我被龙傲天情人干掉后,醒来成了他的白月光师尊,我仗着身份表面喂奶背后砍刀,然后发现对方竟然也是重生的?

【文案:】

墨倚楼是个肆意逍遥的魔头,被身边多年的龙傲天情人一刀子捅死,才知道他原来有个故去的白月光师尊,而他以为凶手是他。

风水轮流,他竟然重生成了那个白月光师尊!

墨倚楼仗着马甲,明里暗里肆意妄为地打击报复,将他玩弄在股掌之间。然而,这个徒弟竟然也是重生的,他还意外恢复了记忆!

墨倚楼无所畏惧,我可是白月光啊。

可谁知道,月光是那个月光,可却是黑的!

殷无常将尖锐的獠牙贴近他纤细白皙的脖颈低喃:师尊不是平生最恨妖孽的吗?

墨倚楼:等等,孽徒!你要干嘛?!啊!

【高岭之花禁欲系仙师/睚眦必报口嫌体正魔尊受vs深情偏执妖孽大佬攻】

内容标签: 强强 灵异神怪 仙侠修真 复仇虐渣

搜索关键字:主角:墨倚楼(慕成雪),殷容(殷无常) ┃ 配角:慕青宁,南秋 ┃ 其它:

一句话简介:报仇不成反被哔

立意:被情人干掉后我成了他的白月光

==================

第1章 本座成了风流鬼

墨倚楼微喘着气躺在他的寒冰床上,左胸口处插着一把尖刀,锦衾被上缓缓晕开一朵朵红梅。

一柱香前,他与殷无常红鸾颠倒,仰视着他那张常年覆冰的脸时才肖想,如此快活,做鬼也风流。

如今倒真成了风流鬼。

他心口疼得微颤,从嘴里涌出一口殷红的血,不甘心地死死盯着殷无常那张数年来都阴寒冷峻的脸,到底没问出个为什么。

他连一个字都不愿给他,以前如此,以后......没以后了吧......

苍兰殿外,一阵喧嚣,墨倚楼断气前看着殷无常将他心头温热的血接了洒下,面朝北方,跪地磕了三个响头,然后......然后他彻底没气了。

他的魂魄飘离身体,悬在空中,看到那些所谓的名门正派们哄闹着涌进来,扬言要将他碎尸万段,让他永不超生。

叽叽喳喳,好不心烦。

他们喊得越大声,冲进他的苍兰殿,抢夺他的法宝宝库的速度越快,反倒气笑了。只有远处剿杀魔头的最大功臣对这一切置若罔闻,他叩拜完冷冷地起身离开,连看都没有回头看他一眼。

墨倚楼气闷,都成了鬼了,还气得魂魄打飘。他追着殷无常出去,执念一般要搞清楚他为何要杀自己。

墨倚楼自诩没有对谁付过真心,但也待他不薄。

殷无常直出苍兰殿,仰头看向北方那连绵起伏的雪山。有一个青衣长卦,额点红印的青年远远看到他,神色迟疑地走上前来:

殷容,他......那魔头当真死了?

殷无常混身的死气,淡淡抬眼看他一眼:嗯。魔头已除,师尊他......可以安息了。

话落,一阵呼天的喊声。

墨倚楼听得发蒙。

他们喊他师兄,师尊....殷容....殷无常......

六年,他待在他身边六年,竟是一场骗局。

他才知道,他真正的身份是仙门望族垂天之云慕成雪的首徒。

化雪红莲,北冥仙尊。

是了,原来是因为他。

可笑,一只妖,一只掌管着冥界浮虚灵狱的鸦妖,竟然是北冥仙尊的徒弟。更可笑的是,那只鸦妖竟与他虚与委蛇多年,只会了最后将诛魔刃捅进他的心脏里。

墨倚楼恨不得仰天癫狂大笑。

想他墨倚楼一生生来可笑,死得也可笑。

他没当魔尊那会儿,只是一团气,天地混沌之气,无父无母,闯天入地。

说书的称,曾有只石猴子,天地孕育从石头里蹦出来,学法学术,通天闹海,最后戴上金箍,一生束缚。

他听了直笑蠢。

如他这般,成一界之尊,享无疆自在,想吃就吃,想杀就杀,通天无束,随心所欲,岂不美哉?

何必一身枷锁,画地为牢。

蠢,蠢透了。

世人更蠢,说他恶,说他邪,骂他邪魔外道,咒他不得好死。

只因他是魔。

殷无常呢?

更蠢。

提到这家伙墨倚楼就气不打一处来。

这混账!竟敢如此算计本座!竟敢在他的身体里时想着其他人!他怎么敢....他怎么能......该死!

该死!

他如此想着,看着底下那殷无常周身的死气,捧着个经年磨损的旧物,冲天的火气也无处可泄。

咣当一盏酒杯从他手边滑落掉地,引墨倚楼着目,他看过去,心惊。

殷无常竟然饮鸠自裁了。

他颓然坐在地上,怀里还是那副画,画中人霁月风光,一点红莲在额前,墨倚楼早就看腻了。

他看到殷无常苍白的唇翕张,忍不住还要飘过去听。

他说:......师尊....黄泉路上......

墨倚楼刚听到前半句脸色顿青,待要挥袖出手扇下去时,对方突然眼球微凸,口吐一口黑血死死盯着他的方向,像是要拽住什么似的,墨倚楼被他吓了一跳,只听他道:

等等我......

慕成雪......

......慕成雪......

慕成雪......慕成雪......

叫叫叫!叫魂啊你!扰本座清梦!来人把他给本座拖出去!拖出去喂狗!殷无常!殷无常!

殷无常死了!

墨倚楼突然惊醒睁眼。

乍一下,竟觉得头重脚轻。不对,他不是也早就死了?刚刚那人叫的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