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还是敞开来比较好看。”
叶迦宁蹲下来，握着苏堇烟的双手，把她系了一半的结打开。
“把里面的裙子露出来，这样会显得你比较温柔。”
苏堇烟听见这话，想说她平时不温柔嘛？
可她没这样说，因为她也心虚。
叶迦宁认认真真的帮她把大衣整理好，低头抿唇的样子落在苏堇烟的眼里，让她的心跳而不自觉的加快。
其实。叶迦宁如果温柔起来，还是非常符合男神这个人设的。
只要他不开口说话。
“如果觉得冷没关系，待会儿我抱你啊。”
“……”
苏堇烟脸上刚浮现的笑容又淡去。
她翻了个小白眼，默默推开他。
她就不应该抱有幻想。
叶迦宁这家伙，就不能正经超过三秒，总是要说一些容易引起误会的话。
苏堇烟兀自下车，拿起车旁地上的猫笼，小猫一个人在笼子里待太久，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睡过去，安静的趴在里面，毛茸茸的小脸侧躺在笼子上，越看越可爱。
苏堇烟小心翼翼的把猫笼放进车里，随后关上车门。
“走吧。”
她没有去看叶迦宁，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给舍友打电话。
好在这两天学校里没什么事儿，又碰上元旦假期，组里的研究性课题进程暂时放慢，任务没有那么繁琐。
她也有机会请假去跨年。
叶迦宁在旁边安静的等了一会儿，等她把事情处理完才领着人走，按照计划去往第一个约会地点。
路上，苏堇烟按住叶迦宁企图给她戴帽子的手。
“你是不是早就安排好了？为什么要这么做？不是说，不喜欢和我待在一起吗？”
说这话时苏堇烟还有点没底气。
实在是叶迦宁之前说过的话太伤人，给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马上就要到新年了，总该把过去一年的旧账解决一下。”
叶迦宁没有强迫，把帽子给苏堇烟，让她自己带。
“过去有很多情况都身不由己，希望我的道歉，不说换得你的原谅，至少让你不要那么难过。”
苏堇烟没再说话了。
她很纠结。
不知道要不要原谅，也不知道，要以怎样的关系和叶迦宁相处。
他们之间始于一场合约，日常生活里除了工作并没有太多私生活上的交流，虽然知晓对方的秘密，关系比普通朋友近了一点，可之前那场争吵还是让他们之间的气氛有些尴尬。
原本的雇佣关系解除，这种平衡的关系就被打破，如果再以朋友的身份相处，就有太多的问题要去解决。
比如，怎么表达自己的关心。
苏堇烟看着餐桌对面的叶迦宁。
他正在给她切牛排，餐厅昏暗的灯光打在他脸上，没有拉低他颜值，反而多了几分光影关系，给原本的他增添了几分神秘感。
“叶迦宁。”
苏堇烟纠结的拽住台布。
“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嗯？”
“你不要误会。我只是记得纪显的拜托，并不是想故意探究你的秘密。”
“嗯。”叶迦宁轻笑，用刀叉插起一块切好的牛排，伸到前面，递到苏堇烟嘴边，“你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