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上药,不脱了外衫,我如何上药。”鸣玉理所当然道。
一听了鸣玉这话,尤慧云也不用他再出言相赶了,她脸色一红,显是有些羞愤的往院外而去了。
到她离开后,鸣玉这才褪了外衫,真正揭开了自己的里衫,雪白的中衣只被鲜血渗透,他浑身正有不少交错的血肉模糊的伤口,浅的是交战时被风刃割出来的伤口,深可见骨的那些伤口则是刚才神识之海里的雷暴炸裂时引发的新伤口。
他强忍着疼痛,只在心中暗恨着那给自己埋下这种爆炸陷阱的人。
这种恶毒的禁术,即便是他们邪兽师也不用这样的手段。
而那在场之人以那五皇子为首自诩仁慈正道的人却用这等手段。
虽然他没有亲眼见到是谁在自己的空间里种下这样的陷阱,但当时在场之人里,修为最高的莫过于那五皇子,只怕此事仍是与那五皇子脱不了干系。
他咬牙只在自己的外伤之上涂上消毒的药酒和疗伤的伤药,那消毒药酒带着的药性刺激的皮肉阵阵刺通,其疼痛程度只宛如第二次划开自己的伤口。
故而他上药的手甚至都疼得忍不住微微颤抖。
之后他强忍着皮肉之痛处理好伤口,便又寻了绑带过来,同时只做了些简单的包扎。
如此一番处理也费了好大一番功夫。
好在刚才尤慧云在外间时,他便已清理了一次意识里的爆炸事故,如今他又处理好了外边的伤口,剩下的便只是清理那埋在意识空间里的雷暴了。
毕竟他可不想再被那隐藏的雷暴陷阱引发出新的事故。
只是他的异兽空间颇大,清理起来怕是需要一段时日。而这段时日他不能动用任何术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