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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1 / 2)

船长,这海里有这么大的鱼,你们怎么都不和我说啊?眼瞧着本该消失的船长船员突然出现,空前倒也不紧张,上前一步先发制人,要不是我们今晚发现了,你们还想瞒我们到什么时候?

船长气骂道:这是我养的鱼!我养的鱼!一只这么大,这么大的鱼!

第26章

我知道是你养的鱼啊。空前面不改色,但是这么大的鱼,你说正常吗?

他挑眉看向其他人,视线转了一圈,最后落到了副船长身上:你说呢?

副船长和船长比起来,脸色可算严肃很多,他瞥了一眼船长,和另一头的残骨断肉,显然是习惯了,他说:这确实是船长养的宠物,不过他养这怪鱼,是为了另一只怪鱼。

怎么说?

副船长耐心好,和他们说了关于怪鱼的事情。

事情也是有关于那本笔记本的。

副船长说,当年土匪和和尚们遇到的风浪,其实并不只是天气所致,主要的原因还是因为遇到了那头大鱼,大鱼可以将他们带出大海,但代价是它每餐都要吃到人肉。

土匪便想着用和尚的肉换生机。

却没曾想,反被和尚将了一军。

眼瞧着兄弟一个一个死掉,土匪头子怨意横生,在那日自己被丢下船后,竟凭借着那股怨念,从怪鱼的嘴里逃生。

之后,这船上,就出现了一个传说。

传说每在下着暴雨的深夜里,这船上就会出现一个下半身被啃食干净的半尸,靠用眼珠子钓人,将人钓过去杀了,再穿上那人的皮,把那人的肉丢下去喂怪鱼吃。

这船几经易主,每一任主人都死于非命,直到遇到了现在的船长。

我便是靠着这条小怪鱼,才能在这海上安生这么多年!船长说着咬牙切齿,这鱼便是怪鱼所生,有它在能保证一路畅通无阻,安全抵达目的地,而你们居然杀了它!

船员们都露出一张坏事了的表情,若是换作别人,恐怕就要自责起来了。

可元歌并不是个会自责的人。

他面露不解:可是这鱼就算还活着,半尸也依然每晚都过来,你们又不是人,怕什么畅通无阻?

顿了顿,元歌眯起眼睛,以一副撕破脸也不怕的态度说:难不成你们是怕被再吃一次?

众船员脸上的血色刹那间散的一干二净。

元歌的话仿佛是触动了什么机关,在片刻后,只见众人全都换了个样子

那些船员全部猩红着眼,仿佛受到了控制一般,发着狂朝两人冲来。

元歌只和空前对了一个眼神,后者便默契地将用来串鱼片的串子一捆,做成粗棍丢给元歌。

给我上!

伴随着船长的声音落下,元歌一个转向靠近对方,对着他的脸就是一拳。

同时及时侧头架住身后人伸过来的手腕,转身的同时将对方拉到自己身侧,对着肚子猛的踹去一脚,随后将对方往对面一拥而上的众船员身上扔去,握着串柄头,朝所有人的面上扫过。

与此同时,空前跳到对方身后,手起手落,将他们全都打晕过去。

元歌打了一晚上的架,已经有点累了,他说:把这些人都绑起来。

空前意外的体力旺盛,他不仅把所有人都绑了起来,还建议把他们都塞进船底板里。

反正空着也是空着空前如此说道。

元歌也没反对,目前他已经知道了半尸的身份,这船上的人的身份,以及怪鱼的身份,但还是不知道船底板的东西到底用着做什么,干脆还能做个实验。

趁着空前在搬运船员,他转身来到甲板边缘,眺目远望,凝神片刻,他眉心微紧。

海面上的血液正在逐渐回缩,仿佛是要回到原来的身体里去似的。

元歌突然意识到什么,随手捡起一根串子丢过去,就看见串子在碰到血液的同时,迅速地被溶化掉了。

已经全搬完了。空前的声音不期然响起,元歌收回目光,扭头看了空前一眼。

这么快?

空前笑眯眯道:光我一个人,肯定搬不完。

元歌若有所感,立刻扭头看向船舱内,就看到两道熟悉的身影,正是宋元白和宋温书,不仅如此,就连先前看到的风衣二人组也在里面帮忙。

他有些惊讶:他们两个怎么会帮忙?

按先前的印象,那两个人绝对不会帮忙的。

空前笑意加深两分:我和他们说,他们搬走谁,就可以盘问谁。

于是乎,两人立马扛着船长进了自己屋,连片刻的犹豫都没有。

在之前的接触里,元歌已经发现船长的嘴巴撬不开,不论怎么问,都会绕到固定的句式里面,就像是系统程序一样,顶多会因为事情发展而有所改变。

还不如副船长话多。

虽然元歌也有些需要问船长的,不过听完空前的话,他觉得也不是非常需要。

吃完了晚饭,该到消食的时间了。空前笑眯眯地向元歌发出邀请,展开放着钥匙的手掌。

元歌顿了一秒,懂了,他用赞赏的目光看了空前一眼,还没说什么,就听见他得瑟:不用夸我,你男朋友我确实很聪明。

元歌:

他默默地拎起钥匙走向船舱。

第27章

空前一路跟着元歌走到船头舱门口,待元歌打开门,两人先在周围看了下环境,确定没有问题后,一路去了船长室。

船长室十分整洁,仅有一张铺着白色被子的床,一个落地镜,和一个书柜,且上面整理的一干二净,整齐的让人感觉仿佛不是在看谁的房间,而是一个样本房而已。

这房内一眼就能望尽,元歌走到书柜旁,书柜上都是一些海上编年史一类的书籍,乍看过去没有什么特别的。

元歌皱起眉头,这时眼前突然横过来一只强有力的手臂,他下意识抬头,看见元歌的手指在书柜上点了点,然后落在一本书的封面上,停顿两秒,将其抽了出来。

元歌诧异:你怎么找到的?

空前将本子递给元歌,用手指点了点太阳穴,单挑眉头:靠直觉。

元歌挑眉:真的?

空前立刻道:是副船长说的。

元歌不信,但空前一再保证就是副船长说的,他眯了眯眼睛,心想就算是绑在一跟绳子上的蚂蚱也有异心的时候,况且还是这么聪明的蚂蚱。

于是便不再问,拉开椅子坐下,翻看起那本笔记本。

空前隐约觉得元歌似乎有些不高兴了,但看他的表情却又是那副淡淡的样子,好像无论别人做什么他都不会关心。

空前不由得勾了下唇角。

这人还真有种,让人有种想要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他,以换取信任的魔力。

只在空前思考的空档,元歌已经基本把笔记本上记载的事情摸清楚了。

笔记本讲述的是报道中未揭露的部分。

第一页讲的是当年土匪和和尚的赌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