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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1 / 2)

瞿琅听到这话,有些不屑,淡淡地说:别干了就是。

为什么!沈明北一动,不小心碰到瞿琅的手肘,车子歪了一下,他连忙重新坐好。

害怕出事故,不敢再碰开车的瞿琅。

瞿氏难道养不起你吗?

瞿琅知道沈明北是个艺人,以前没怎么关注过,只觉得沈明北不经常在家,还挺识趣,懂得分寸。

听到瞿琅的话,沈明北沉默,没有说话。

按照剧情,其实沈明北在和瞿琅结婚以后就淡出娱乐圈了,毕竟做豪门总裁的配偶,比在外头忙忙碌碌要赚得多的多。

也正是因为如此,原本的炮灰受,才会在被赶出瞿家以后失去一切

可对于穿越而来的沈明北来说,工作是他唯一能为之拼搏的,唯一能抓住的东西。哪怕这么几年以来,他一直在陪跑各种奖项,但沈明北知道工作时候的自己是快乐。

瞿琅的手机响了,瞿琅看了眼,没有接。

除了手机铃声之外,车子静静地向前行驶,沈明北看见来电显示上的备注是想,意识到这人是林想。感觉浑身上下都被抽干了力气,比他爬了一天的山还累,忽然开口:我不用你养。

沈明北酝酿着说离婚的事,但快到市区以后,瞿琅开车却骤然提速,惊险地超过一辆又一辆车子,沈明北被吓得拉住了车内扶手。

慢点,你做什么?

瞿琅不说话,沉默地继续加速。

沈明北一边看仪表盘,一边看路,心被提到了嗓子眼。

你疯了吗?慢点!很危险!

沈明北不可控制的想到当初,沈父沈母在去买蛋糕的路上,被一辆来不及刹车的货车压过的情景。

明明是夏夜,却忽然之间手脚发凉,脸色不可控制的泛白。

滴滴

车子别过一辆大货车,瞿琅将车在路边停下,目光灼灼地盯着沈明北。

瞿琅语气很淡,完全不像是刚才飚了车的人,他压着声音,问:你刚要说什么?

沈明北吓得魂儿没了,耳边还是不停回响接二连三的喇叭声,父母临终前的惨状,好半天才挤出来一句话:慢点。

瞿琅并不在意沈明北的回答,他发泄完情绪,人也带回来了,此时心情还挺不错。

依旧按照自己的想法,对沈明北说:不要再闹了,以后老老实实地在家呆着。

说完慢悠悠地将车拐了弯,开回清潭湾,直接把人从车上抱下来。在接触到沈明北身体的时候,瞿琅发现他还在不住颤抖,笑了笑:怎么胆子这么小?

沈明北说不出话来,抖着手,推了一下瞿琅。

瞿琅直接把他的手抓住,吻了上去。

心想这也太娇气了。

第10章 失控的开始往往是误会。

车子停稳,不管瞿琅怎么问话,沈明北都不搭理他。

当年沈父沈母因为车祸过世。

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沈明北都没能从车祸现场的阴影里走出来。

迄今为止过去快十年。沈明北曾经以为自己要好了,毕竟他都能自己一个人开车,一个人打车了。可是瞿琅突然发疯,毫不意外的让沈明北重温了当年的噩梦。

瞿琅把人抱回卧室,放在床上,给沈明北脱了外套,说:在外面一天了,去洗洗澡。瞿琅说完,跑去翻床头柜,他记得这里还放着套

沈明北没有动。

瞿琅回头看见之后,把人手牵起来,亲了亲沈明北的手指,说道:乖,去洗澡。

沈明北找回了一些神智,站起来一瘸一拐地准备往卧室门口走。

他不想和瞿琅呆在同一个地方。

瞿琅看着有点奇怪,直接将人拉住,脱掉鞋袜。

看到他脚底的水泡,还有磨破皮流血的结痂,有些心疼,轻轻碰了碰。

怎么都不说,疼不疼?

瞿琅将脚腕抓住,仔仔细细检查了一番,确定只是磨破皮起的水泡之后,松了口气。

想说这人也太娇气了。

不过肯定很疼,被自己拉着走了那么远的山路,明明应该在民宿就把伤处理了的。

他这么娇气,要是因为这事儿不理自己,也算是正常。

瞿琅到卧室门口打了个电话,回来和沈明北说:别动了,等会儿来人给你上药。

沈明北不想听他的,但奈何脚确实疼,也就老实地没有动。好在医生来的很快,他的尴尬才没有继续太久。

傅医生背着一个大箱子进来,被佣人领进来的时候还在喘粗气。他先看见沈明北还好好地坐着,长舒一口气,张口就是:活着就好,伤那儿了?没事吧!

瞿琅微微皱眉,总觉得傅沥这话说的奇怪,沈明北和他在一起,怎么可能会有事?就这么娇气的人,离了自己才是活不成呢!

瞿琅打断傅沥的视线,淡淡地说:脚上起了水泡,还磨破了皮。

瞿琅说完,傅沥已经从箱子里把药膏拿了出来,略微嫌弃地和瞿琅说:催得那么急,我还以为这么点伤,你自己翻翻楼下的药柜都能处理,至于喊我过来吗?我一台手术多少钱,你知道吗?

瞿琅:你的手术室都是我的。

傅沥:幼不幼稚!

傅沥和瞿琅没话说,给沈明北处理了伤口,消毒,包扎,再把药膏交给他。告诉他一天三次,每天换一次纱布,注意消毒,然后拍了拍沈明北的肩膀。

要是有事随时找我,别太逞强。

沈明北点点头,终于说了今晚上回来以后的第一句话。

好,谢谢傅医生。

傅沥没有继续管这两口子的破事儿,又跨着大箱子跑了。

刚刚傅沥处理伤口,沈明北一直憋着眼泪,他不想在瞿琅面前掉眼泪,只好一直红着眼睛。大大的杏眼蓄满了泪水,看着就委屈极了。

瞿琅看着就想抱抱他,也就抱了。

两个人之间,像是只有彼此的呼吸声。沈明北觉得他要和瞿琅说清楚,刚酝酿了情绪要开口,瞿琅的手机忽然又响了,铃声刺耳,打破了室内的寂静。

瞿琅松开沈明北,低头看了看,依然避开沈明北,这次直接去了阳台接电话。

沈明北不好奇是谁打的,只是拿着傅医生送来的药,一瘸一拐地站起身,往客房走去。

等瞿琅终于打完电话回头,发现沈明北已经没了踪影,在卧室找了一圈,没找见人。

一出屋子,瞿琅看见佣人阿姨,问她:沈明北呢?

佣人阿姨回答:在客房呢吧,沈先生这些天都睡的客房。

瞿琅不知道客房有什么好睡的,先前沈明北就说过要睡客房,心说还是太娇气,这么多年都没怎么适应豪门生活。

清潭湾别墅够大,找个人其实挺费劲,按照佣人阿姨的指的位置,迈着步子往客房走。

一楼和二楼梯口的客房,小小的一间,瞿琅从来没进去过。

瞿琅自认整个清潭湾别墅都是他的。没什么敲门意识,直接就要开门进去。

当他拧上门把手的时候,却感觉到一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