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茸闻言呆住。
她微微睁大了双眼，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慕风微微垂眸，语速略快地道：“今日宁溪长老过来，说是浩淼希望能与你结为道侣，若是你也有这个想法的话，那为师……”
“师尊。”
乔茸打断了他，小脸微微绷紧。
慕风顿了顿，没再继续说下去。
室内的气氛顿时凝滞了下来。
半晌后，乔茸微微舒了口气。
她抿了抿唇，认真地问：“师尊，您希望我与浩淼师兄结为道侣吗？”
慕风微微抬眸，看了她一会儿，才缓慢地道：“结为道侣于你之后的修炼也会有好处……”
乔茸眨了眨眼，疑惑道：“师尊指的是道侣之间的双修吗？”
慕风蓦地止住话语。
他紧紧地盯着她，许久后，嗓音都有些艰涩了起来：“……是谁教与你这些的？”
是……钟浩淼么？
他的眼神一瞬间沉了下来。
乔茸却是摇了摇头：“没有人教，我在书上看到过罢了。”
慕风闻言，却仍然没有放松下来。
乔茸微微仰头，观察着他的神情。
他此刻神色复杂，眸光深沉，隐隐还有些生气的迹象，与她印象里的仙尊完全不同。
乔茸轻轻眨了眨眼，不想继续说这个话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