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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摸到了一个清晰的疙瘩。张健觉得有点奇怪,用镜子一照,脑袋一轰,一下子浑身燥热起来。“我告你你再这样不知检点,私生活混乱,哪天得了那什么,别哭着来找我!”沈星何的话言犹在耳。

张健差点跌坐在地,这是什么?他,他怎么会长这东西?怎么会?张健其实是心虚的,他的私生活太过混乱,他干过的人太多,他一直没得上那什么,不得不归功于他一直都戴帽子干活。

然而,现在这又是什么?!戴安全帽也不安全了吗?

张健跌跌撞撞,仿佛天塌了一样,从厕所出来,跑回卧室,拿起手机打电话给沈星何,沈星何上了个大夜班回家刚闭眼,接到电话好想发火,“你他妈的有事说事,没事我挂了。”

“沈星何,我得了那啥了,”张健差点在电话里哭出来。

“啥?你得了啥?”沈星何睁开眼,从床上坐了起来。

“我也不知道,就是那地方长疙瘩了,”张健道。

“行行,你别着急,我过去看看。”沈星何道。

“嗯,”张健可算放心了些。

张健等沈星何过来的这段时间,不由也拿手机上网搜了搜,对比他这个症状,难道他是得了那个尖尖?没跟爱字扯上关系,他应该谢天谢地,可是这个尖尖也要命哟。看到那些可怕的图片,联想到他的兄弟也发展成这样,张健心里渗得慌。

沈星何过来了,看着他这个混乱的家,沈星何仿佛看到了他混乱的私生活,一进门就唠叨,“我说什么来着,叫你注意点注意点,你以为爽了,不要代价的吗?你以为你有两分钱,病痛就不会找上你吗?太天真,张健我告诉你,太天真。”

“行了行了,别叨叨了,快帮我看看。”张健不耐烦地道。

“兄弟不说别的,进来你这家我都怕。”沈星何简直不敢坐他那沙发,“得了,我也不坐了,你直接脱了我看看吧。”

沈星何把医药箱放在茶几上,张健站着脱了裤子,这还是第一回 他脱裤子不是因为要做那种事。沈星何带了手套口罩蹲下,一只手拿小电筒,一只手拿个镊子拨拉,看了好一阵。看完了起身,脱手套,摘口罩,“怎么样?”张健穿好裤子,看着他,有些着急地问。

“是尖尖没跑了,停止一切性生活,到正规医院诊治,平时加强锻炼,饮食也要注意”

“能,能治好吗?”张健咽了一下口水,额头开始冒汗。

沈星何看他终于知道害怕,也不奚落他了,完全站在一个医生及朋友的立场说话,“能的,只是病发初期,及时到正规医院做治疗,可以治好的。只是私生活混乱这一条恐怕你得改了,不然,下次就不知道是什么了。而且你这个病具有传染性,你,小心点。别传染给别人。”

“哦,那我现在怎么做?”张健问。

“去医院,确诊就医。”沈星何道,“做好心理准备吧,你的战争开始了。”

沈星何走后,张健窝在沙发上,抽着烟,感觉世界一点一点在他眼前剥落。昨天的荒唐,终于化为今天的病痛,折磨他。

他现在已经不在正常人的行列,他有些后悔,那种事,多做一次少做一次,也不会怎样,他又不会死。而且自己撸也很爽,为什么要把自己糟蹋成现在这个样子呢?做一个正常人不好吗?乖乖做一个正常人不好吗?

张健抽了两支烟,最后只得起身去医院。这种难以启齿的病,令他感觉瞬间矮人一截,真是该死!

张健不由想到蓝天,蓝天不知有没有被传染,他们昨晚还若是蓝天也被他传染,那他真是个罪人了。张健抽空打电话给蓝天,蓝天软软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喂,怎么了?”

张健发誓,这是他今天听到的最美妙的一句话了,沈星何和医院那些公事公办的人带给他的都是冷冰冰的感觉,唯有蓝天,是柔软的,是温和的,像冬日里的阳光,温暖着他的心。

“没什么,就是想你。”张健道,“你身体觉得怎么样?”

“就那样呗,”在办公室里提起这个,蓝天的脸红红的,潘小龙和利新都在背后笑他,“蓝天好温柔啊,跟谁打电话呢这是?”

“你,这段时间不要来我这了,”张健想了想,道,“暂时不要来。”

“?”蓝天一听有些傻眼,刚刚还蜜里调油,怎么转眼就让他别再去。难道,他真的只是呼之即来挥之即去吗?

“怎么了?”蓝天忍着伤心,假装平静地问。

“我想,一个人静静。”张健道。他真的,想一个人静静。

“哦,”蓝天应着,伤心地挂了电话。没什么比这更糟糕的了,前一晚还说想他,完事之后,就被踹了。

作者有话要说:张健这厮,感觉不让他得个什么,都对不起他混乱的私生活,还想脚踏两只船hhhhhh——来自作者满满的恶意

第104章 小奶包104

新组长很快就有动作了。因为毕竟是外调的,不是直升的,难免不了解这里的工作流程、工作内容及工作权限,导致他在还没搞清楚状况的情况下,私自接了一些活。

他接下的活,肯定是给底下的人干的。英明的领导一枝花,给调度接了浦灵工单挂起的活。本来,浦灵不属市区管辖,也不在市区后台管理下,平时接触很少,这工单挂起(工单有时限,各种原因暂时装不了的要挂起15天)由浦灵县后台挂起就可以了。不是非得由这边挂起。这一揽下来,加上市区的也要挂,调度一个白天加晚上要挂起几百张工单,消息一出,调度的男儿们都要跳脚了。

本来他们的电话就多,各种工单要跟进,一个班三个人勉强够,现在加活了,还是三个人,不加人,也不加工资,重要的是不加工资,有人就忍无可忍了,直接开怼一枝花,“谁他妈接的谁做!做不了那么多!”

一枝花被怼得有点尴尬,好言道,“大家分一点人手抽空挂一下吧”

“没有人手!你看有人手吗?电话响个不停,你看不见吗?还是假装看不见?”说话的这个叫覃涛,脾气有些爆,就是那种一遇事就跳脚的。也不知他这爆脾气,怎么干这么久。

“那数据这边”一枝花看向数据。

梁建帅手指在键盘上敲着,冷冷地回道:“我们也才三个人,做数据都忙不过来,不好意思,做不来。”

一枝花看着一屋子的人,没有一个听使唤的,而上面安排下来的活他也是不接不行,他感到了一股挫败感。他之前也只是一个小职员,这次调来做这个组长,也是有雄心壮志的,谁知开头就遇到了这个难题。

一枝花出去了,去找余总商量。后来余总就在群里@全体成员,说浦灵工单要求这边挂起是他的要求,组长不过负责传达,请大家务必配合组长,把工作做好,辛苦大家了。

然后这个工作就这样被安排下来了,调度这边沸反盈天,怨声四起,像爆炸的蘑菇云一样,翻腾着,叫嚣着,肆虐着。原先平静的生活,彻底被打破了。自家群上也炸了锅,全是不堪入目的辱骂组长的话,梁建帅都懒得去看。不过他也有点不爽。因为那货差点把活给了数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