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王妃她还没有醒过来吗？”聿景轩担忧地看了床上一直熟睡的楚灵儿一眼，开口问道。
“是的，王爷，公主看起来似乎很累，中途一直没有醒。”
“嗯，你先下去吧，我来照顾她！”聿景轩走到床边，在楚灵儿身边坐了下来。
“是，王爷！”
暖歌看了聿景轩满是关怀的俊脸，想到他身边还有一个侧王妃，她就觉得楚灵儿小姐可怜，她知道楚灵儿小姐是不可能愿意跟人家共侍一夫的，可是，她也感觉到楚灵儿小姐对王爷已经有了一些微妙的感情。
暖歌退下，聿景轩坐在楚灵儿身边，手时不时地往她的额角上探去，没有发烧这一点让他放松了不小。
握住楚灵儿放在被子外的小手，冰凉得让他皱起了眉头。
将她的手放到被子底下，他就一直静静地看着她，看她时而皱眉，时而又舒展的样子，他的眼神就变得柔和下来。
他发现自己这辈子最不可能做的事情，都在这个女人身上做光了。
从她第一次嫁进王府那晚，想翻墙逃走开始，他就开始做些他根本不会做的事情。
跟她两个人蹲在墙头听着她打他财产的主意，又为了抢那颗紫泪石，毫无形象地跟她在花园里扭打起来，又因为她摔得断手断脚，就抱着她走了那么远的路，不但亲手喂她吃饭，现在还亲自照顾她。
这个对他无法无天的女人，本该让他一早就摘掉脑袋才对，可从来，他都只是想想，并没有付诸实际行动。
想到这，他轻笑出声，凑近楚灵儿熟睡的脸颊，轻声开口道：“蓝霓裳，你的运气可真好，这么调皮的一个人，还能在本王手底下活得安然无恙！”
似乎是听到了聿景轩的声音似的，熟睡的楚灵儿皱了皱眉头，接着便再翻身睡下。
聿景轩就这样靠在她床边，似乎在想很多事情，尤其是有关他这个正王妃的事，似乎很多事情都让他想不明白。他想了好一会儿，直到一个迷茫的声音在他耳边想起，带着丝丝的讶异之色。
“聿景轩？”
楚灵儿睁大双眼看着坐在她床边的人。
他怎么会在这里？
她记得自己明明被他拉着在花园里走了好久，直到……
直到他问到姜育森的时候，一切似乎都变样了。
当聿景轩告诉她，她在昏迷中叫着姜育森这个名字的时候，她自己也被吓了一跳，这个名字她费了多大的心思才把它压在了最黑暗的地方，不让任何人碰触到，可偏偏，她却在最痛苦的时候，又一再被提起。
听到这声音，聿景轩猛地回过头来，见她一脸迷茫又不失惊讶地盯着自己看，聿景轩宠溺地笑了起来，“喂，你发烧烧傻了，还是觉得你相公越看越迷人了？”
第一次，他在一个女人面前变得油腔滑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