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正房备好了晚宴…”
“本王已在外用过了,你自己用吧。”不待她说完,萧琰直言打断,大步离去。
姚芷惠悻悻的立在原地。
“真是辛苦王妃姐姐了,忙活了一下午备的饭菜,王爷看都不看一眼。”
听着这阴阳怪气的语调,姚芷惠转过身,见对方眼中掩不住的好笑,气儿不打一出来。
“与妹妹这段时间苦练歌舞相比,本王妃这点辛苦又算得了什么,至少,没有搬石头砸自己脚,不像某些人,讨好不成,反被奚落训责。”
“姐姐还是早些回房用晚膳吧,一个人独享也甚好,总不能辜负了,妹妹告退。”蓝玉轻施一礼,迈步离去。
姚芷惠狠狠瞪着她背影,“狐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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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
“王爷最近一直忙于公务,这回来了,不去正妃或侧妃那儿瞧瞧吗?”宗越问道。
萧琰靠在椅背上,手按着太阳穴,闭目养神,“从前回来,还能放松歇息,现在,只觉得回来更累。”
一回来就见到刚才那出戏,只觉心烦扰乱。
这就是他一直不想娶妻的原因,女人多的地方就是这样,没有片刻安生。
这才两个女人,真不知那种妻妾成群的,日子是如何过的。
宗越明白他的意思,开口道:“那王爷今晚就在书房歇息吧。”
萧琰睁开眼睛,“去梧桐苑吧。”
宗越眉眼一挑,轻笑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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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
皇宫
凌虚画院,
“秦侍卫,你自己瞧瞧!竟然把本公主的画作弄成了这个样子,你该当何罪!”
殿内,充斥着康辉公主萧媖的怒气。
“公主明鉴,这画装在锦盒里,奴婢从侍女手中接过后,未曾打开过,一路上也没有出任何意外,安然无恙的送来,实在不知为何会成这样子。”
看着被水浸湿的画卷,嫣然也纳闷着。
今日皇上与众人在此品画,半日后离去,走前,吩咐嫣然去乾元殿,将徽州进贡的文房四宝拿来,赐予今日的画魁。
取了文房四宝后,朝画院走去,路过康慧公主的丽云阁,恰巧遇到其侍女也正要将康慧所要的画作送去画院,两人结伴同行,没几步路,侍女忽然肚子不适,便请她帮忙先带去。
谁知,东西送到后,一打开,里面的画卷竟被水浸湿了一大半!
“放肆!”萧媖厉目看着对面的人,气势咄咄逼人,“你言下之意,是本公主冤枉你了?”
“那公主怎么就断定一定是我呢?”
“这是我作的画,完成后亲自放到锦盒里的,结果打开就变成了这样,是你一路拿来的,除了你,还有谁!”
嫣然无奈道:“公主此言差矣,我也是从侍女手中接过画的,这画可不止经了我一个人的手。”
“秦姑娘这话是在说奴婢吗?”随后而来的侍女急忙上前解释,“奴婢冤枉!奴婢依照公主吩咐回去取了画作后,一出殿门便遇到了秦姑娘,这其中如何出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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