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安安安抚似的摸了摸小狮子的头。
转身往外离去。
而在她走后,徐鹤声猛地惊醒。
他额上渗出汗来,整个人都有些茫然。
总觉得。。
刚刚似乎有什么人进来了。
徐鹤声稍稍警惕了些,小心的支开了帘幔。
屋内悄无声息,没有什么人。
他这才放松了下来。
半靠在床边,被衾掉落。
徐鹤声的脸隐在黑暗中,看不清楚。
他坐在那里,想了许久才开口。
“进来。”
一道身影一闪而过,下一秒,就跪在了他的床边。
“主子。”
这是自小养在身边的侍卫。
自从有了徐家长子那件事后。
徐家现在的长房,都养了这么些个侍卫,自小跟在身边。
除了他们,没有任何人知道他的存在。
他们就是徐家人的影子。
“今晚有人来过吗?”
“未曾见过。”
侍卫干脆利落。
徐鹤声多疑,却对他的回话不置可否。
既然他说没有。。。那世上还有谁能逃过他的眼睛呢?
这是堆了许多银钱养出来的侍卫。
若论起本事,恐怕也是数一数二的。
能逃过他眼睛的,没有几个。
徐鹤声垂下眼来,脸色有些不大好。
最终只能当做是自己做了梦,一时之间没有分清梦是否醒了。
他摆了摆手,正打算继续休息。
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喊住了侍卫。
“明日。。你扮作我的模样。”
侍卫应了一声。
他们同吃同住,一起长大,甚至连身形都差不多。
长相方面,稍作遮掩即可以假乱真。
徐鹤声这才点了点头:“好了。”
他放下了帘幔,平躺在床上。
但是人却有些清醒。
徐鹤延回来,倒是他没有算中的。
只是他回来,也对他没什么威胁。
徐鹤延果然是个蠢货,只顾得上眼前那些。
若是他徐鹤声真的出事了。
也轮不到他们这个势危的二房。
这徐家的掌权人位置,可谓是人人想得。
有徐鹤声在,他父亲还念着一母同胞的情分。
能够保着徐家二叔。
可是若是别人上位。
且不说他们这个长房。
最先扛不住的,就是这个二房。
徐鹤声闭上了眼,不管怎么样,徐鹤延能够活着回来,就是个变数。
他暂且先隐下来,以防万一。
鹿安安顺着来时的路返回。
深更半夜,街道上除了打更的并没有人。
她轻巧的绕回了自己的院子。
刚刚关上房门,就觉得身后忽然有人靠近。
鹿安安稍稍一愣,继而顺手关闭了直播间。
下一秒,她就被人揽着腰。
“阿深。”
楚烬深松开了手,将人换了个方向。
“我得了不少好东西。”
鹿安安连忙将那块没有打磨的玉石拿了出来。
蓝翡清透,好看极了。
“做个玉佩如何?”
若是挂在楚烬深的腰间,定然是好看极了。
鹿安安这么想着:“得找手艺最好的师傅来。”
楚烬深倒是依她。
“等到明日,就寻个理由,去找徐鹤声来问话。”
“到时候,我们也可知道,他到底想做些什么。”
楚烬深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