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世晏搂着梁蜜的腰，不由分说的将她往僻静处带。
这儿是一块草地，再不远处便是当初“襄水北引”的成果：襄河。
当初有多久了？不过是两三年的时光，在梁蜜这儿却似乎过了好久好久……
她不禁想到了初见沈世晏之时，也是在北疆，就在那个人迹罕至的郊外院子里，这个疯批男人手把手的教她如何自杀……
想到这儿，梁蜜突然笑出声来，“沈世晏，假如……我说假如哈……那个时候，我没有被替嫁，嫁过来的是原本就与你有婚约的梁暮雨，不知现下会如何呢？”
男人勾唇一笑，“那我也会爱上她……的小姨子。”
梁蜜：……
“说不定，今日跟你在这里耳鬓厮磨的，便是她了。”
“不会的。”沈世晏捏了捏梁蜜的鼻子，“我不可能与其他女人有牵连，你也不可能会嫁给他人，这一切都是命中注定。即便是下辈子，下下辈子，下下下辈子，生生世世，我都会找到你的。”
情话有些烫耳，梁蜜脸红了一片。
“对了，沈世晏，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
这个问题，沈世晏也曾经想过。
然而没有答案，也许当初，在她为他换伤口的时候，就喜欢上了吧，或许在北远侯府救她的时候，或许更早，在她为他熬粥的时候，在她亲手喂他的时候……
在他憧憬着看到她的一颦一笑的时候，他恍然意识到，身边有个女人，似乎不错。
具体什么时候呢？
还是不能确定。
不确定的事情，他选择不回答。
他反问，“那你呢？”
“……在签和离书的时候吧？”
沈世晏有点儿不悦，“那么晚吗？”
“……也可能是在你与许恒的那场战争时，那会儿我站在城楼上，以为你死了……”
沈世晏：……
不如不回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