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燮击剑水平很高,他隐藏了许多令人惊艳的特长。
只是很久以前,他就不再系统性训练,只是作为自律和宣泄时才会拾起。
这样的有很多,就像他小时候非常喜欢的玩具,突然有一天就不想玩了,束之高阁了。
什么时候不喜欢的,他当然知道,可是很多人不知道,尤其是身边的亲人。
“嘶……”又一剑刺在了手臂上,郑燮略微吃痛地倒吸了一口凉气。
当然,这点程度达到痛的程度还很远,但是今天因为自己恍神的原因导致失误的次数有好几次了,这不应该,他的水平还没有倒退到这种地步。
“对不起,郑燮,很疼吗?”男生忐忑不安地再次追问过来,脸上的汗除了练习所然,大概更多的是害怕吧。
他今天都伤到郑燮好几次了,觉得自己命不保已。
郑燮扯掉头盔,甩了甩头,汗水顺着他难得显露的懊恼的表情四下飞散,待他站定的时候,又是一张看不见底的深邃眼神和淡然表情。
他摆摆手,下意识揉了揉胳膊:“嗯,别在意。”
那个男生应该庆幸,郑燮从前可不会这么温和。
如果是从前的郑燮,应该会反击到把对方打趴在地上吧。
以前队里的人形容他就像被饿了一个冬季的老虎,又因为他主攻佩剑,那飞扑而下的劈杀,即便是成人组,也是惧怕不已。
他今天的确是打不起精神来,连犯的几次错误让他对喜爱的运动失去了些耐心,索性勾着头盔往休息区走去。
还没走到一半呢,他就在一群或偷看或向他搭讪的女生中注意到一个孤独练习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