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当务之急还是搞清楚,李大牛口中的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王守德急得满头大汗,追问道:“李哥,你说的这些话,究竟是什么意思?难道他们还没死吗?”
旁边的保镖等人也都竖起了耳朵,准备听听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本来在李大牛到来之前,矿场的局面还如死局一般动弹不得,怎么这人来了以后,一切就像活水一般,轻而易举的就被掀翻了。
就连本来五人死亡的事实,都被完全改变了。
本来王守德的秘书和保镖还对王守德这么多天守着一个神棍讨好的颇有微词,可现在看来,这哪是什么神棍,简直是神仙也不为过。
难怪赵金成和王守德这俩大老板都那么相信他。
闻言,李大牛微微侧目,示意保镖们把矿工的嘴巴堵上,保镖心领神会,眼见矿工嘴巴闭上,这才悠闲地开始讲。
“这事很简单,首先,你们看他身上的灰尘,老王,他现在的样子是不是和几天前他出现在你面前的样子一模一样?”
王守德仔细看了看,模糊的记忆对比了一下,发现当真如此,顿时有些惊讶,但还是没搞明白这其中的关要。
好在李大牛也没指望王守德能有多聪明,见他没明白,继续往下说道:“这是第一个疑点,如果他今天真的遵照了你的禁令被拦在了外面,又怎么会有这一身矿井下的灰尘?”
“说明他今天非但进了井下,而且是越过你之前所开的矿井井眼,另找了一处矿眼进了矿脉深处!”
李大牛一进矿场便发现不对,这矿脉所属的金气竟然同时朝着两个方向流逝,而且其中一个流逝的方向并不在目光所及之地,在两人进来之后仍未停止,所以才问了王守德一句。
既然他已经没有再开采了,那另外一处流逝金气之地,必有问题。
这话一出,众人顿时发现了不对,看着这矿工的眼神都凶险了几分。
王守德明白这矿工不对劲了,但疑惑却增多了。
“这矿工为何要自己下矿呢?他一个人又能挖多少矿石。”
李大牛笑了笑:“恐怕醉翁之意不在酒,他真正想挖到的东西,恐怕不是矿石,而是藏在矿脉底下的人。”
众人听得愣住,用像是在看福尔摩斯二世一般的眼神看着李大牛,发现他站累了,秘书立马识趣地搬来了凳子,他自然地坐了下去,再度开口。
“那这么说来,这人岂不是也是一番好心,想提前找到人吗?”
旁边的保镖忍不住提出了自己的疑惑。
“这就是第二个疑点了。”
李大牛扬了扬眉,慢条斯理地说道:“首先,你们要知道一点,人的血压压强很大,所以在理论上来说,如果颈动脉受到开放式创伤,喷溅血迹喷出十几米甚至更远也不是没有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