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前辈,你在天权界域时,听说过破厄丹吗?”司青问道。
“我没有关于天权界域的记忆。”
“可你的眼睛还在天权界域呢。”
“问问问!问什么问!说不知道就是不知道,我还骗你这个小丫头不成!”
司青:“……”
行吧,暴躁版又出来了。
有关景北魂的谜团,可能真得去了天权界域才知道。
眼下,景北魂需要的所有材料都已备齐,接下来就该炼制寄身傀儡了。
若说在哪里最安全,必然是如今的颢天宗。
司青回到自己的洞府,茗茗种下的荆棘还在为她守家。
它感知到司青回来,摇晃着叶片,开出一朵朵五彩的小花。
这是茗茗知道她是五系灵根后,最喜欢开出的花色。
“真乖。”
司青拎起水壶给荆棘浇水,当然,这只镶嵌着极品宝石的水壶,也是茗茗留下来的。
她正在思索等会儿调用多少地火呢,洞外突然传来一声厉喝。
“司青!!”
司萱儿站在三米远的位置,朝着司青喊道,“你怎么回来了!”
“你这是询问还是质问?”
“快跟我说说景连山脉的情况!”司萱儿又说。
司青冷哼一声:“我猜你想知道袁河怎么样了?求人可不是这个态度哦。”
“我、我求你……”司萱儿扭捏地咬着唇,心不甘情不愿地说道。
司青想到司萱儿对袁河的有求必应,抬步迈出门,掐住她的手腕,在她体内寻找情蛊。
“你干什么?”
司萱儿又惊又怒,想甩开司青,越挣扎被锁得越紧。
司青以灵力探入司萱儿体内,在她的心口,探到了那只早已死去的情蛊子蛊。
“啪叽。”
司青将挖出的子蛊甩到地上,那只裹着污血的胖虫子,把司萱儿恶心地连连干呕。
“这是什么东西!”司萱儿掩着口鼻问道。
“袁河种在你体内的情蛊。”
司萱儿并非没有见识之人,她下意识地想要反驳司青,捂着空落落的心房,酝酿半晌没能接上话。
“前些日子可有觉得心口绞痛?”司青问。
司萱儿先摇头,后像是想到了什么,忙又点头。
“我以为是……是……”
“以为自己爱惨了袁河,为他牵肠挂肚,所以才难受至极?”
司萱儿把嘴一撇,没有反驳。
那日司青就在血池外,受母蛊影响更深,司萱儿远在颢天宗,与母蛊隔着千万里,受到的影响并不大,便没有太深的怀疑。
“现在呢?还爱吗?”
“袁哥对我挺好的,他还说要帮我解开护体法衣呢。”
“用你那个蠢脑子想一想,法衣解开谁才是受益者。”
“你骂我!”
“你该骂。”
“你凭什么骂我!!”
“就凭你这个时候还在纠结这个问题。”
司青转身回洞府,开启法阵,把聒噪的司萱儿挡在门外。
司萱儿在门口,越骂越生气。
护体法衣解开,她和袁河都是受益人啊,她虽然担起了会暴露假纯阴之体的风险,但袁河又不知道她是假的!
袁河还是爱她的!
对她种下情蛊,也是爱她的表现啊!
情蛊分子母和母蛊呢,袁河要是不爱她,怎么不对其他人用情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