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已经超出了楚牧的掌控。
大道古字，不经过楚牧，自主在提升。
便是死亡殿主，都有些无法理解了。
“有什么力量加持，其等级太高，让这道古字，直接蜕变。”
“它甚至不需要你感悟，自化道纹，要成为你的第一道道纹。”
“并且，要力压一切，成为你所能掌握的一切道纹之首。”
“这样的景象，我从未听说过，关键是，你剑道之上，还没有达到化道的程度。”
“往后你甚至需要，去感悟这道道纹。”
“从而提升自己。”
“你的大道古字，实在是，太努力了。”
死亡殿主咂舌。
这算什么情况？
大道古字不满足楚牧先以战字，凝练大道？
所以，自己提升了。
它真的。
太努力了。
要成为楚牧掌握的万道之首。
为此，自主蜕变。
压制住了战道道纹。
楚牧也感到不可思议。
他从未想过，会出现这样的景象。
“万古不灭剑气，加剑魂，再加上，这里是一尊剑道大圣陨落之地。”
“他引动了这里的力量等，从而避开了我，直接蜕变。”
“这……”
楚牧很无言。
他原本，是想要以战道，踏入掌道境。
毕竟，剑字，距离化道，还有距离。
可是，剑字，剑魂，万古不灭剑气，显然不这样想。
也正是因此，这里是剑道大圣陨落地。
有足够的感悟与积累。
否则，这样的景象，也不会出现。
嗡！
剑道道纹浮现。
它当空一闪，坠落了下来，没入了楚牧的体内。
大量的剑道感悟，冲入楚牧脑海。
他需要时间，去逐渐掌握。
可是现在。
他已经踏入掌道境。
且，执掌了两条大道。
剑道与战道。
全都是最为顶尖的大道。
楚牧坐在原地，沉默了很久，一时间，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总之。
这，或许也算是，因祸得福？
“此行，收获已经很超出意外了。”
楚牧自我内视。
他调息的同时，在整理所得。
天堑之行，虽然没有接触到大虚空本源。
但是收获十分巨大。
踏入掌道境，掌握两条大道道纹。
同时，得到了一道已经死去的圣兵古宝。
它已经死去了，只剩下材料。
而这些，是修补大楚圣兵，甚至是众生之门，玄门碎片等的绝佳材料。
除此之外。
楚牧还掌握了一门剑法。
雷霆古剑。
化无尽雷霆为一剑。
这门剑法，他在参悟，已经掌握了十之八九。
而除开这些。
还有截字。
还有……
一滴圣血。
这些种种，全都极其不凡。
只是可惜，大圣肉身消散了。
不复存在。
但是背后的原因，已经找到。
“该回去了。”
“天堑已经荒凉，距离坍塌，只是时间问题。”
“这里已经没有其他的机缘了。”
大圣肉身都消散。
这道天堑空间，失去了最后的支撑。
不用多久，会崩塌。
至于此地埋葬的东西，也逐步散去。
随着时间流逝，大圣道场，也会逐渐不复存在了。
楚牧看向了离歌。
他将其背负起来，而后转身，走出天堑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