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俊见到如此,他脸色微变:“你们是……”他刚想开口,忽然发现一个熟悉的面孔从人群中走出来,来者正是马保国!
“原来是马公子,这么晚前来有何吩咐?”
“呵呵,石俊,你这演技拙劣了点,你可以骗得了别人,可骗不了我。”马保国命令手下把石俊带到屋内。
众人进了屋,马保国在主位上坐下,石俊站在大厅中间被数十人包围,想逃也无路可逃,但他并不慌张,反而问道:“马公子刚才的话是何意?”
“昨晚发生之事你应当很清楚,百草堂是不是你烧的?”马保国直问道。
“正是,这不是马公子的命令吗?”石俊没有辩解,而是直接点头承认。
马保国破口大骂:“放你娘的狗屁,你可别含血喷人,我何时让你去放火了!”
“马公子请息怒,半个月前你说我无论用什么方法也好,都要除掉百草堂和张仲景,我放火烧毁百草堂不正是除掉百草堂的方法之一,我可是遵从马家命令行动,没有半点不妥。”
“好你个石俊,我让你除掉百草堂和张仲景,但没让你如此明目张胆行动,你这样做跟光天化日下杀进百草堂有何区别,况且烧就烧了,竟然还留下我们马家的令牌,你该不会是故意的吧?”
马保国从座位上起来,一把揪住石俊衣服,凶狠的眼神仿佛要将对方一口吞掉。
面对马保国的厉声质问,石俊表现得格外淡定:“令牌?莫非是马家给我的令牌?”
“除了这个令牌,还有第二块令牌吗,你可别装蒜,给我老实交代怎么一回事!”
“嘶!”石俊倒吸一口凉气,“原来令牌落在百草堂,难怪我今天找了一天都没找到,马公子,这令牌是我不小心落在那的。”
“哼,我看你是想要栽赃嫁祸给我们,借此推倒马家。”马保国冷声道。
石俊吓得连忙跪下道:“家对我有大恩,我岂会做这种事,马公子可千万别乱想啊!”
马保国低头细看,他见石俊一脸诚恳,看上去十分真诚的样子,不像在说谎,但对方越是这样,他就越怀疑,他认识石俊已经有数年时间,对其十分了解。
石俊可不是什么善良之辈,他是为达到目的而不择手段的人,纵使马家在暗中操纵,但对他也从不敢掉以轻心,和这种人合作非常危险。
正因为如此,所以马保国才会怀疑石俊,但他手中没有证据,所以只能怀疑,而不能直接认定对方背叛马家。
马保国有些拿不定主意要怎么处置,若他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干掉石俊,会让济仁堂诸多大夫不满,而且他一时半会也找不到合适的人选来替代石俊。
可如果不处置,马保国相对于在自己身边放了一个威胁,这危害实在太大,说不定日后石俊还会用其他手段来对付马家,到时候将会后患无穷。
马保国思来想去,他眼神逐渐变得凶狠,宁愿杀错一个,也不能放过一个,凡是对马家有潜在威胁的人,他都要一个不漏地除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