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些人的眼里,顾南不过是草根。
你有才华又如何?
你挣一个亿如何?
你抗洪救灾获得好名声又如何?
说到底你就是平民出身,有点才华,也不可能突破阶层!
他们这些人可是要巴结权贵的!
顾南不在意他们的轻视,转身走上舞台。
祝盛晔走了过来。
显然对于另外三位的态度很满意!
祝盛晔跟各位评委问好。
他们三人对祝盛晔的态度明显亲切很多!
不但表扬他的进步,肯定他的才华,还托他问候他父亲和爷爷。
夏泽阳带领啦啦队入座。
看到这样的场面,他愤愤不平地对夏清雪说。
“这些人都是达官贵人的走狗,那现实势力的嘴脸,真让人恶心!”
夏清雪摇摇头,“现实就是这样,没办法的,我只希望这场比试赶紧过去,不要对顾南产生影响。”
顾南家道中落,沦落到小县城的那段日子,因为没钱,夏清雪不得不跟着婆婆梁芸慧去亲朋好友家里借钱。
但是,除了顾南的大伯,几乎所有的亲戚朋友都跟她们翻脸,有些会说很难听的话赶她们走,有些连门都不开。
那是她一辈子都不愿意去回忆的难堪!
那几年,夏清雪看尽世态炎凉,对人性也有了新的认识。
像这几位专家的趋炎附势,夏清雪并不意外。
相反,黄高华和云思博两位书法名家,对顾南友好的态度,反倒是让夏清雪意外!
祝盛晔跟评委们打过招呼,走上了舞台。
他拿起了话筒,自己充当主持人。
“本次笔试一共分三场!”
“第一场文斗,比拼书法和对联!”
“第二场才艺,比拼的是绘画!”
“第三场武斗,没有特别限制,打到对方服气为止!”
现场一片哗然。
比试是祝盛晔发起的,现在还是由他自己宣布规则。
虽说他是晚辈,顾南是前辈,但祝盛晔这样在比赛里公开一言堂的做法,让众人感觉对顾南太不公平了!
现场议论不断。
“这也太欺负人了吧?按照比拼的规则,不应该由评委来定?”
“什么都是他说了算,规则是他定的,评委是他请的,媒体也都是他的关系,那顾南老师还比什么?不如直接颁奖给他,认输好了!”
“真不知道顾南老师为什么要理这个人,根本就是神经病!”
顾南却毫不在意,“没问题!”
祝盛晔颇为得意地说:“第一场文斗也有讲究,我们每人出三幅上联,由易到难,由对方来对下联,对联工整则算一分,反之不算分。最后,我们每人选一副对联来写,由评委根据书法水平的高低进行投票!“
话音刚落,现场再次一片哗然。
“这都是什么规矩啊?祝盛晔到底会不会制定赛制?”
“书法比试,为什么要算对联的分?你这不是两种比试?”
“祝盛晔自幼跟随名家学习诗词楹联,不敢跟擅长古诗词的顾南比诗词,却卖弄自己擅长的对联,还要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真是太恶心了!”
“所有的赛制由他自己定,天时地利人和都被他占尽了,还有什么好比的?”
大家对祝盛晔的赛制感到气愤,对顾南太不公平。
没想到,顾南声音淡淡的。
“我出道早,比你年长,你是晚辈,理应让着你,就按你说的比好了!”
祝盛晔不乐意了。
这话是几个意思?
敢情是我占便宜了?
但是大庭广众之下,他也不好发作,只能给媒体朋友一个手势,让他们开始录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