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鬼，司空湛是我的人，想了结他，问过我的意见了吗？”只见嗜命此时正站在司空湛的背后，一手把玩着刚才摘的银杏叶，一手托着司空湛的后背，神情慵懒地看着对面的混元。
“小鬼你记着，司空湛的命今日你拿不走！”嗜命扔掉手里的银杏叶，又对着混元说道：“你师父是什么样的人你不知道吗？你非求个答案，我倒可以亲自送你去阴曹地府问问！”
混元的眼神开始躲闪，而后咬咬牙，说道：“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也不想懂，我只相信我看到的！”
司空湛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一点。
“你当真听不懂？还是不愿意承认？心中品行高尚的师父却在背地里干着见不得人的勾当！”司空湛眼里噙着泪，说道：“但你忍心吗？你低头看看，你的师弟师妹何其无辜？这些平民百姓又何错之有？你真的要做一个愚忠愚孝的人吗？”
长时间的沉默，混元眼里开始闪现犹疑和不安。
嗜命缓缓踱步，眉眼一片冰凉之意，斜睨着混元说道：“混元，呵，天地、宇宙，容得下是非善恶，但可不是不辨是非善恶！”
“我……我不知道！可是他是我的师父！是师父养育我，教导我，我怎么可能不替他报仇！”混元跌跌撞撞往后退了几步。
嗜命听了这话，不禁哑然失笑，说道：“报仇？本就是这小子向你师父寻仇，如今你又要找他报仇？冤冤相报何时了呀？！”嗜命放开司空湛，缓缓走到混元跟前，继续说道：“你若真感恩你师父，不如从此刻开始消除他在人间的业障，否则他估计呀只能进畜生道了。”
“你……你究竟是谁？”混元一双漂亮的眼睛里盛满了不安和迷茫，向着嗜命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