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时辰之前，在那樊城郊外，我已经将我胸口的那样东西还给那小花妖了，据那小花妖所说，那法器名唤桃知，可与妖皇宫联系。”
“所以——她答应了吗？”嗜命抬眸看着司空湛问道。
“她说可以尽力一试，但是不能保证她那妖皇姐姐一定会给她那两样东西。”
“那这，确实有点难办啊……”嗜命微蹙眉心，说道：“这样下去，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司空湛此刻也有些紧锁眉头，开口道：“诚如大人所言，留给江之遥的时间不多了，这中州的事情久拖不决也不是办法，但是此事也确实难办。所以，在下正是为此事感到忧虑。”
“待小花妖回来，先听听她怎么说吧。”嗜命便只是这样说道。
对于此事她也着实没什么头绪，毕竟久居冥王之位，从前未出过地府，和那妖皇宫的妖皇大人也没什么交情，于此事之上倒也帮不上什么忙。
“嗯。”
此后二人一路无言，只是在灯火朦胧中往知府衙门赶去了。
“对了，司空湛，你可听说过——”嗜命进了知府衙门，在后院里却蓦然停住了脚步，问道：“朱厌现，三清崩，六界散？”
“什么？”司空湛还在思考着有关萧府的事情，有些没回过神来。
“一个两万多年前的流言，唉——”嗜命说道：“看来你大概是没听说过了。”说着，便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大人可否再说一遍？”司空湛便紧跟着嗜命，又说道：“适才走神，未听清楚，说不定我听说过的。”
嗜命推开自己的房门，听了司空湛的发言，也还是心里又燃起了一点希望，便说道：“先进来吧。”
待司空湛关上了房门，二人在桌案旁相对坐下了，嗜命才郑重地开口道：“仔细听好了，朱厌现，三清崩，六界散。这九个字——你可曾听说过？”
司空湛嘴里喃喃地重复着适才嗜命说的那九个字，眯了眯眼，似乎是在努力回想，过了许久才开口道：“似乎是听过，少年时，我似乎从我道门的一本野书里偶然看到过，不过，似乎是多了三个字……”
“哪三个字？”嗜命不禁追问道。
“似乎——还有三个字……九天陷……”司空湛缓缓地开口，似乎是在极力回忆。
“你确定你曾看到过？”嗜命有些不相信，“三清崩，六界散，九天陷——那岂不是天毁地灭，万事万物不复存在？”
“大概是确定的。”司空湛便回话道：“我的记忆应该不会出错。”
“那么——那本野书你在哪里得到的？如今还在你身边吗？”嗜命有些激动，情不自禁拔高了声音。
“自是没有，那本书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