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的,这该死的男人上一辈子一定是条狗,不然怎么会那么喜欢咬人,她的唇已经被咬到快要麻木,失去知觉了。
“嗯不行不许碰”
好不容易,童麦才推开他一丝丝,给了自己喘息机会:“凭什么你情绪來了就可以乱來,先生,拜托你考虑一下我的情绪好吗我不想來,一点也不想”
“先生”的称呼,显然是要拉开她和霍亦泽之间的距离,火大的声音里在极度的蔓延她的盛怒。
霍亦泽睥睨了她一眼,似乎对她的话语表示不在乎的模样,在停顿片刻之后,再度撩起了她的衣服,火速的包裹住了她的饱满
“你确定你真的不想來”低沉的发问,平素锐利的眼眸底下是浅浅淡淡的邪肆在律动,同时,他好像是在向她证明什么似的,灵活的手指在她胸前拨弄着花蕾,脸上的神情在在体现他的得瑟。
“该死的,你以为你在做什么快放手”
因为他的碰触,童麦的身体的确是撩得灼热,呼吸也变得极为的不畅快。
他有沒有搞错,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摸她的胸
“不放手是吗不放手我就要咬人了”童麦说得龇牙咧嘴,一副吃人的模样,话音刚落,果然朝霍亦泽的脖颈处咬去。
很重一点也不手软,似乎非要从他的身上咬下一块肉出來。
霍亦泽吃痛的闷哼出声,忍受不了这突如其來的剧痛,放松了她reads。
她说霍亦泽上辈子是一条狗,喜欢咬人,其实,她才是真正的喜欢咬人
霍亦泽抚摸了摸被她咬疼的脖颈,指尖上残留有滴滴的血迹,眉梢紧促,凌厉在他周身蔓延:“你疯了”有这么对待救命恩人的人吗
“对,我是疯了,你要是再敢惹我,我会更疯”童麦大大方方的承认,而且望着他脖颈上的印记,一点也沒有后悔之意,反而觉得自己做得相当的对,他就应该被挫挫锐气。
“想更疯是吗來啊”霍亦泽下一秒已经紧紧的拽紧了童麦的手,粗鲁的拖她离开这一片花园。
“你放手,我让你快放手我很痛”她在身后叫嚣,抗议,但是,霍亦泽这一次沒有给她一丝一毫逃脱的机会,相反,拽她更紧了。
他们的声音,逐渐的隐去。
花园里的佣人实在不是故意偷听,而是他们两人的吵架声太多了,怕他们两个打起來,所以就忍不住悄悄前來
“你有沒有发现少爷变了,变得不可思议了”佣人发现了他的改变。
“嗯嗯,的确变得快了点,你看以前冷冷淡淡的,现在激情似火完全是判若两人嘛”
“看來这个姑娘本领很大,能够侯那个英文怎么说來着,最近很流行的那一个”佣人你一言,我一语,忍不住在窃窃私语。
“hod”
“对,能hod住我们少爷,一看就是气场强大的女人”
可惜,他们一个个都错了,童麦自身表示,她真心hod不住霍亦泽。
“你别过來”童麦的身体已经缩到了最死角,完全无路可退了,仿佛现在就只有被他啃噬掉的命
霍亦泽因为她刚才的一咬,眼眸底下仿佛在无形之中变得万分的嗜血,吓人了:“我若是不过來,怎么可以让你更疯,我现在终于明白你为什么口口声声拒绝了,原來是嫌不够疯狂,嗯”
话语里满载着戏谑,目光肆无忌惮的在她的身上搜掠,牢牢的将她定在双肩,俊逸的容颜上是遮掩不住的肆虐。
“不是你这个混蛋,不要歪曲我的意思,你要是不想再被咬,你就再靠近试试看”因为太生气,她的头痛得快要裂开了,可却还得在这里承受着他的折磨。
有那么瞬间,童麦真想狠狠的咬死他。
可惜,她已经沒有这个机会了。
下一秒,霍亦泽的唇再次封住了她的,发狂了汲取,啃噬直到彼此的鼻息之间泛出了血腥的意味。
童麦也能感受到他的火气,身体忍不住在颤抖,她知道她逃脱不了
霍亦泽的确沒有打算就此放过她,他恨不得分分秒秒享有她,又怎么可能放弃这么一个宝贵的机会,但是,还算是体贴,考虑到她头部的伤,动作在逐渐的放慢,温柔了。
童麦被挤在墙角,全然的被动,不过她却在这个时候再次提出了一个相当扫兴的话題,沒错,她就是想要扫他的兴致。
“戴安全套”她不想再吃药了。
“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