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他,跌跌撞撞到绝望;我的心深深伤过却不会忘,我和他不再属于这个地方,最初的天堂,最终的荒唐;如果还有遗憾是分手那天,我奔腾的泪水都停不下來;若那一刻重來,我不哭,让他知道我可以很好”
aax酒吧里依然响彻着童麦的歌声,她的至情演唱,依然还是能换來一大群人士的共鸣,來aax消遣的人群中不乏失恋人群,这些歌曲能引起他们强烈的反应,童麦受欢迎的程度自然一如从前。
厉贤宁坐在某一个角落,远远的看着舞台上的童麦,哪怕是最简单的装束,无需任何的修饰,她依然还是那么的耀眼夺目,令人移不开视线。
这首歌多年之后从童麦的歌喉里演绎,厉贤宁愈加能体会她当初和霍亦泽分手时的心情,,揪痛,难过,绝望,可这些年來她在他面前,总是表现出开朗,无所谓的态度,其实,只是在伪装自己越伪装,厉贤宁就越心疼。
他的等待和所做的一切,终究沒能打动她:“小麦,究竟我要怎么做,你才会看到一直在你身后的我”
即使已经过了花样的年龄,还能站在aax唱歌赚钱,童麦不是不清楚,这全靠厉贤宁护着她,并且,也因为他在场,來闹场的人也逐渐减少,尤其是在她唱歌的时候,aax的保安人员更是格外的上心,得保护他们老板的女人
这些年,因为抚养小莎的缘故,她沒有一个固定的工作,采取兼职的方式,既能有时间照顾小莎,又有足够的钱养活她们母女,太过独立,独立到厉贤宁对她伸出一点点援手,就不由自主的会担心伤害到她的自尊心。
他分明清楚跟在她的身后,就是一种无望,沒有尽头的等待,却还是那么心甘情愿。
厉贤宁略微落寞的点燃了一支烟,六年的时间真要问自己和以前有什么不同,唯一不同的是比以前压抑了,似乎已经不如以往那般开朗,阳光,从上q的次数便能看出來
“童小莎出來,出來啦”
楼下有一道稚嫩的男孩声不断的在吆喝。
“烦不烦啊谁啊”童小莎趁着童麦晚上兼职的时候,正在玩飞行棋玩得起劲,却一直被一道声音扰乱,掀开窗帘,她沒好气的道,却瞅见隔壁家的夏牛牛,她的同班同学正一副很猥琐的模样盯着她的窗。
“小莎,出來啦那边很热闹,我们去凑凑热闹如何”夏牛牛嬉笑,很期待的表情,并且还略显笨拙的指了指路的另外一头。
“有什么好看的,沒兴趣,警告你不许吵了”童小莎很不耐烦,口气相当的不悦。
“小莎下來嘛,我请你吃德芙,你下來嘛”
夏牛牛开始诱惑她了,仿佛不叫到童小莎下楼來,他誓不罢休。
童小莎果然在听闻德芙时,顿了顿:“你请我吃几条呢”
“一条”小学生嘛,能自己掏钱买一条德芙已经很不错了。
“靠,一条就想把妹,去死吧”她童小莎就只值得一条德芙,呸。
夏牛牛扶了扶架在脸上的儿童镜框,不由自主的嘟囔了唇瓣,有点不舍,终究在最后还是有点不情愿的道:“好吧两条通通都给你”边说着,边拿出两条德芙巧克力朝她的窗口扬了扬,并且还兜了兜口袋,表示真的已经沒有了,全部给她了。
“这还差不多,你等着”童小莎利索的关掉窗户,一骨碌的下楼,蹦跳至夏牛牛的面前,很强悍的一把夺走夏牛牛手中的巧克力:“下次换点新产品比如奥利奥,我喜欢草莓味道的”老是吃德芙,她快要肥死了。
“哦知道了”夏牛牛有点不情愿的回答,还不忘多瞟了几眼她手中的巧克力,口水都快要流出來了,却只能隐忍。
“有什么好玩的啊待会我妈咪回來了如果见我不在家,一定会剁了我”童小莎剥开巧克力,很不客气的啃咬着,而她果真很绝情的不给夏牛牛一点点,谁叫他大半夜的把人挖出來玩要找伙伴一起玩,不付出一点代价怎么成。
“你瞧那里很多人,不知道在做什么我们去看看”夏牛牛喜欢凑热闹,只要是人多的地方,他便喜欢挤入人群探个究竟。
童小莎则对此时沒有多大的兴趣:“无聊啊你”但是沒办法,拿了人家的德芙,她总得逢场作戏兜一圈呗。
这条街以前是市中心最繁华的阶段,就是曾经童麦当手表的大街
如今伴随着广场中心的开发以及其他地段价格的哄抬,不知不觉中,这一条街道在无形之中已经冷情了,不再似之前的繁华,是个黄金地带。
霍亦泽再回來时,大有一种物非人非的感觉
整整六年的时间,霍氏企业果然成功的将总部转移到美国拉斯维加斯,成为目前世界上名列前茅的跨国企业
这些在别人眼里惊羡,嫉妒的傲人成绩,霍亦泽却是一点也不以为然,钱对于霍家來说,只是一个数字的累加,沒有多大的意义,再多的钱似乎也买不到他的开心。
倾注所有的精力和时间在企业的扩展上,无疑是想借由工作将脑海中一些烦杂的事情挤出去,不去想一些他不该不想的人
现在对他來说,即使童麦这个女人在他的心底已经深深扎根了,他也只能控制好自己的情绪,不去想她,不去过问她任何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