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麦再度的延迟回來,无论是厉贤宁,还是小莎通通开始对她有意见了。
“你还回不回啊你再不回我就去院长的孤儿院里住算了”电话那一头,小莎的吼声如雷贯耳,溢满了怒气。
“小莎,妈咪这边发生了点事,所以耽误了我跟你保证马上,马上就可以回來了”童麦的语声噙着浓浓的抱歉。
可小莎却是发难了:“马上,马上,你已经说过几百遍了,你能马上飞到我的面前吗如果不能,我就挂电话了”
童小莎果真是不好惹的苗,话音刚落:“啪”的一声果断的挂了电话,着实把一旁的霍老太太和老西给惊吓了一把。
“哎呀,我的小祖宗,你吓坏我了,一大清早吃了炸药是不是”霍老太太连连拍着自己的胸脯,且又重新拨通了童麦的电话:“麦丫头啊玩得可惬意呀,你放心啦小莎在我这里挺好的,你自己的女儿你知道啦脾气就是这么的臭,小孩子哄哄就好了,你和小泽在那边好好的玩,想玩多长时间都不成问題呵呵最好啊让奶奶再抱个曾孙”
霍老太太说得邪恶,一想到童麦可能替小泽生个宝宝,心底荡漾出的兴奋将她占据的满满
“奶奶,您说什么呢怎么可能”童麦略显娇嗔的嘀咕。
“话别说的那么肯定,凡是皆有可能,麦丫头,奶奶先挂了,不打扰你们的两人世界了,小莎丫头你就放心包在我的身上,奶奶我绝对不会虐待她的,保准你回來看到她的时候,依然是白白胖胖,美人儿一个”
别说虐待她,只有她虐别人的份。
“奶奶等等”童麦还沒有说完,霍老太太已经挂断了电话,拧着电话筒,一直在傻傻的发笑:“我们小泽还真有本事,呵呵”偷笑着,笑容是万分的灿烂。
经过几天的休息,霍亦泽后背的伤已经逐渐好转,至少现在能站起來了,不用整天躺着那张该死的病床上,像一个活死人。
“奶奶刚说什么”不知何时,霍亦泽已经凑近了她的耳畔,修长的双臂霸道的环住她的纤腰,低低暧昧的呢喃,其实奶奶说什么他刚才听得一清二楚,只是明知故问。
“说什么什么都沒说”试图拨开他的手,他却宛如藤蔓似的缠绕在她的腰间:“你现在伤口也好得差不多了,可以回国了吧”
“奶奶说什么我想知道”直接忽视童麦的问題,不允许她岔开话題,继续绕了回來。
这个人真的是讨厌啊非要打破砂锅问到底。
“我现在跟你说正事,你不要忽悠我”童麦转过身來,正对着他,目光里揣着火苗,内心是异常的烦躁和纠结reads。
她现在是什么情况,为了这个混蛋男人,全世界的人都在与她为敌了。
小a,小莎甚至芬姐也可能会责怪她,她这是招谁惹谁了,心下的烦闷和恼火愈演愈烈,满脸的火气无处发,表情已经变得相当难看:“我也是跟你说正事,奶奶究竟说什么了,不然你的脸色怎么那么红”
话语凝重了,有点严肃,即便是穿着病服,也丝毫不影响他浑然天成的贵气和挺拔。
“你别问了行吗现在我要回去”童麦懊恼不已,她分明就是在自找罪受,干嘛好端端的那时有机会回去偏偏就不回,如今想回去了,又回不成,被他尽是忽悠。
“当然不行,奶奶是想你给我生一个孩子是吗”
自从他们的第一个孩子沒了之后,霍亦泽心底一直有遗憾,不光是遗憾,更是深深的亏欠和惋惜,所以,也在期待着他们能有共同的孩子。
他不说不代表他不想,只是就好像童麦以前所说他已经彻底的失去了“说要孩子”的资格,然而,在霍老太太提出这个问題时,他的心竟然是比想象中还要渴望,疯狂的期待着。
该死的,他分明听见了,居然还可耻的不断问她,什么意思。
“在你开口之前,你最好想清楚你这话适不适合再说”童麦严肃了表情,话语也在不知不觉中变得生硬,冷冽。
提孩子的事情,他配吗
霍亦泽果然很识趣的停了下來:“后天就回去,还有一天的时间,你自己看看,还想买什么让阿进陪你去逛逛”口气明显的淡漠了下來,似乎极力在掩饰自己内心的不情愿和不舍得,不想分开
后天回去之后他真的可以做到沒有任何交集了吗不动声色的敛紧了眉梢,又舒展开來,想这些不是时候,现在最关键时刻先解决黑斑集团的事要紧,黑斑集团一直是霍氏企业在美国最大强劲的敌手,他们之间的斗争一直是在商场上的战斗,却沒有想到这一回竟然延伸到童麦的身上,显然是要给他霍亦泽一个下马威,提醒他,他现在有一个很大的把柄在他们的手中,以后做生意什么的最好小心点,不要太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