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醉将它拿到手上。
那是一把蓝色的羽毛扇,孔雀开屏般艳丽,触感又犹如云朵般柔软。
那是把平平无奇地扇子,不对……
南醉地手突然触碰上扇柄地某一处按钮,惊讶地眼神望着他:“暗器?”
“嗯,八根扇架,二十四根银针,可发三次。”陈泰解释道。
南醉忍不住细看扇架上端,用手轻轻扒开羽毛,一个细细地孔洞映入眼帘,里面安静地躺着尖锐地银针。
放开手后,羽毛又立马覆盖住细孔。
“那我就收下了。”此物甚好,南醉自然也不客气。
陈泰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叹气道:“总之,小心点。”
“嗯。”
随后南醉就带山鸡回到了队营,陈泰也特意让工兵送盾过去。
此时的天已经落幕,吃完晚饭地南醉站在小丘上,看着底下的铁骑因为得到新盾而狂欢。
他们为等待明天的战役,欢呼,喜悦,兴奋。
脑海里忽然闪过21世纪她带的那群兵,也是无拘无束,她也是这般在高处默默看着。
她讨厌战争,她想永远保持他们的笑容。
南醉一时间竟失了神。
直到凌晨的巡兵略过身旁,她一个人在莹莹灯火之下,离开了。
将军处某营帐:
“阿弑,楠木没回来吗?”
“这句话,你已经说过第三次了。”墨弑不耐烦地声音传来。
自从今晚他过来给楚清风分析战局,他时不时传插一句楠木呢,就在刚刚,他又重复了。
墨弑自然告诉他,楠木在京城养伤。
楚清风忍着他锋利地眼神,伸手就倒了杯温酒,壮完胆之后又开始询问:“那他在哪,将军府吗?”
“嗯。”墨弑几乎是下意识回应的。
楚清风内心有点复杂,好吧,楠木真的和那丞相府的小姐待在同一个屋檐下,怪不得今天他那么反感墨弑。
原来是偷偷跑来边疆的。
不过他应不应该告诉他,楠木回来了呢?
如果告诉了他又把楠木碾回京城怎么办,不行,此次出征金蛮险恶,他需要楠木的谋略。
阿弑,抱歉了,先瞒你一次。
次日清晨,南醉早早就醒来了,看到了楚清风派来叫她起床的阿野。
“楠将,您醒了。”阿野抱拳行了个军礼,眼里满满崇敬。
昔日的小小士兵,已经成长为一位皇帝亲封的将军。
南醉看出了他对自己的疏远,没有了以前的无忌,抬手道:“你我兄弟一场,不必行礼。”
“这……”阿野脸上的伤疤随着他惊讶地表情微微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