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是找死!”一阵蹩脚的安国语传入她耳里。
一拳重力朝她击来,被她轻而易举地躲了过去,灵活地翻滚到床的另一边,紧接着凌凌木碎声入耳。
打落的木榻上,硬生生得出现了一个凹陷地拳头印。
南醉还未出手,空中又袭射过来数根针,速度极快。
他们中间隔着一张木榻,距离甚短,南醉只能险躲过去。
银针稳稳地扎到了窗纸上,期间还带落了南醉的几根青丝,银针穿破窗纸而出,窗纸顿时震碎破碎,化为虚影飘落。
南醉的表情变得认真起来。
是她轻敌了,他有内力在身,速度太快,本来不及出招!
“你是谁?”蛮王双眼眯起,试图分散她的注意力,说话期间已经越过了木塌,闪现到她跟前。
他脸上全是怒狠气息,头上青筋暴起,五指化爪向南醉袭抓而去。
南醉柳腰向后一弯,眼睁睁地看着毒爪从脸上飞过,趁他收手的这段间隔,她如灵球般地又翻滚到一旁。
只感觉发根一紧,一阵痛意传来,被一股蛮力拖向后方,南醉猝不及防地被他摔到一旁,狠狠砸落在地。
“不自量力!”蛮王冷笑一声,风一般的速度来到她跟前,腿果断奋力地朝她脸上砸去。
南醉单腿一踢旁边的木桌,衣衫微微飘动,化为了动力,后背摩擦地板滑到安全的地方,将孔雀翎对准前方,这次她毫不犹豫地摁下了某个机关。
蛮王见状,下意识地偏开了身体,伸手就把旁边的花瓶挡在面前。
“卡擦!”一声传来后,随后完全没有动静。
南醉脸色都沉了下来:
这死老陈,忽悠人呢!
“障眼法不错。”蛮王冷笑一声,还以为是什么狠招呢。
他将手上的花瓶一摔,双腿一蹬,越至半空,还没来得及出手,就顿时倒地。
此时花瓶也正巧落地,肉体与地板撞击地响声,伴随着玻璃破碎地声音,杂交传来。
南醉只感觉手中的孔雀翎一颤,八根银针以肉眼扑抓不到的踪迹,风一般地射向蛮王。
好长的后摇。
蛮王颤抖地在地板上挣扎,单手支撑身体,欲要站起来,却被一只浅纹布鞋紧紧踩着手。
“你个……毒妇,竟然在银针里放银毒!”蛮王双眼直瞪,目光里带着难以形容地凶光。
南醉将这一幕收入眼底,摇了摇手上的孔雀翎,皱眉道:“毒妇?”
随后狠狠地朝他挡上踩去,扭转脚脚,眼眸留出恨意:“既是毒妇你还敢打毒妇的主意,不如我就替你废了那不安分地龌龊东西!”
蛮王脸上顿时恰白,张了张嘴,发现声音根本发不出来,随后黑色淤血从他五官流出,模糊了他的视线,震鸣了他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