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利万也没有说话。当他接到苏司南的电话时，对他的话语显得格外重要。
“利万，不问对错，一切听杜红的就好。”
“好，那下一步呢？”
苏司南长叹一口气：“利万，我需要的不是你勇猛斗狠，而是坚定不移。”
“明白。”
杨利万能感受到黑风哥对他的期望，点头表示理解。
“记住，我们是生意人，江湖的规矩对我们无所谓，也用不上。”
楼旺看着杜红着急得快要崩溃，他现在恨不得能代替杜红，他要让这些家伙付出十倍的代价。但是，杨利万一行人进来后，根本没有理会他，只是听从杜红的指示。尽管他满心恨意，但也不敢开口，只能拼命向杜红示意。
李道这些人也清楚，现在他们的命运掌握在这位清秀而坚定的女孩手中。
在杜红惊骇的表情中，李道几人几乎不把自己的头当作头颅，一个接一个地像是不要命似地砸在自己的头上。
“乒嘭”的声音不停地响起，鲜红的血液流向地面。
杜红终于忍不住大声喊道：“好了，滚！”
李道几人如获释放，立刻连滚带爬地朝出口逃去，生怕自己稍微慢一点，杜红会后悔。
杨利万拦住了几人的去路，在他们震惊的目光下，从包里掏出了几百块钱，随手扔在地上，然后用手指指了自己的脑袋。
李道几人感到有些意外，纷纷点头哈腰，捡起几张钞票，然后以极快的速度匆匆离开门外。
“你们需要去医院吗？”
杨利万看着几个年轻人，轻声问道。
“不用，没事了。”楼旺几人摇头，那些人虽然看起来凶狠，但只是些轻微的擦伤。
“南哥让我给你捎句话！”杨利万一脸古怪地对着杜红说道。
“啊？”
杜红有些茫然。
杨利万咳嗽了一声，模仿着苏司南常用的低沉声音：“告诉那个小丫头，叫哥就行，不要再加上‘坏人’这两个字。”
......
随着天气逐渐变冷，年味也越来越浓。在那个年代，出行不像后来那么方便，所以大多数人都会提前几天回家与家人团聚。
虽然二台车站只是个小站，但站长李广庆在当地也有些名气。每逢过年过节，他通常都会提前带着家人回到遥远的乌城老母亲家住上几天。然而，今年有些特殊，他在收拾行李时，一家人在车站门口看见了货站的陈盛，他身后还跟着一位穿着考究的年轻人。
“这位是霆锋食品的苏经理。”陈盛介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