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惊吓过度,不宜久留,我们先失陪了。”蓿雾脸上愁色可见,朝江淮母子俩点头示意,抱紧怀里失而复得的程柠,快步离开。
埋在蓿雾怀里的程柠,抬起脑袋,视线和江淮撞上,愣了两秒,尴尬得收回视线。
此江淮非彼江淮,身侧有虎视眈眈得凌寂,还嫌麻烦不够多吗?早知道,她不掺和进去了,救了人就闪,也不会牵连出日后的许多事。
“小柠儿,江氏和凌氏不可深交。”蓿雾再三耳提面命,程柠有些疑惑得撑起上半身,小奶音一出,谁与争锋?
“娘亲,说过很多次啦!但小柠儿不明白,凌氏野心昭昭不可交,江氏为什么也不可深交?”
蓿雾凝视着懵懂的程柠,柔荑描绘着她的轮廓,思绪不禁回到出天地卦象的那一天,生出的箴言:“生来尊贵,命途多舛,两子孽缘,情牵万世”,念及此,她心头猛然一颤,紧紧抱住程柠,哀求道:“小柠儿,答应娘亲,不要和江、凌两氏有来往。”
“娘亲,不怕,小柠儿绝不和江、凌两氏有来往,有违誓约,愿遭五……唔唔?”
蓿雾捂住程柠发毒誓的小嘴,惨白的脸贴着程柠的小脸,蹭了蹭,“小柠儿,听话,不能乱发毒誓,只要小柠儿有心,娘亲便知足了。”
“嗯。”程柠回蹭着蓿雾的脸颊,无声安抚。
回到小院儿,禁足是少不了的,许是被搅了兴致,程柠不哭不闹。
禁足期间,不是霍霍池塘里的锦鲤,就是用弹弓打树上的野果,一打一个准,纷纷落在她事先准备好的篮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