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老的话，说的都有些咬牙切齿了，可见沈之霭的身体有多糟。
不过柳橙倒是没着急，既然胡老没说没救了，那就说明还是可以救一救的。
“还有救就好。”柳橙看了眼没什么反应的沈之霭道。
“好个屁！”胡老翻了个白眼，怒视着平静的沈之霭，“你看他的样子，像是在乎自己的样子吗？”
“还是有一点在乎的吧，至少他现在没想着死。”柳橙对沈之霭没太高期待，只要他不作死就行了。
“你这丫头，真是想气死我！”气呼呼的胡老喝了口茶，然后又瞪着沈之霭怒道：“仅此一次，你若还想死，就离这丫头远点。”
闻言，沈之霭看了眼柳橙，胡老愿意为他治疗，一定是因为柳橙。
但胡老的这番话，似乎还有其他含义。
难道柳橙还做了什么？
“我知道，您放心。”沈之霭微微颔首，眼神平静且坚定。
“胃出血胃穿孔都是小问题，你的五脏六腑都有衰竭的迹象。”说到这儿胡老顿了顿，五脏六腑的衰竭确实有作死的原因，但更多的原因却是哀莫大于心死。
“治疗过程会很久吗？”沈之霭问。
“看的出你是大忙人，我会尽量缩减时间，不过接下来的一个星期，你必须在这儿针灸泡药浴。”
“多谢您。”
“哼。”
胡老是个说干就干的老头儿，他端着茶缸指挥着柳橙和沈之霭，搬出了仓库中古老的超大木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