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时空镜你休息吧,本尊要吸收一下今日的怨气。”灼弃说完,不等时空镜回应,开始打坐,很快灼弃的身边充满黑气,一只接着一只的黑色蝴蝶在她的身边飞舞。
而时空镜则从白色蝴蝶化为一个女子,自觉地躺在床上,她知道她的主人,炼化她的目的,所以主人命令之外的事情,她不会多问更不会多做。
灼弃就这般打坐了一夜,天方才微微亮,她便唤醒了时空镜,“走吧,与本尊去寻一人。”
“江寻?”时空镜猜测。
“嗯,宁婉兮名声被毁,自然是要将她名声恢复,这般他们了死了,才不会祸害到本尊。”灼弃伸手,时空镜便化作蝴蝶落在她的手上。
灼弃这次没有变作黑雾离开,而是将身上的血渍消除,大摇大摆走出公主府,要是她偷偷离开,沈家人再污蔑她,那就没有证人了。
公主府的下人不知道她何时回来的不敢多问,急急忙忙准备好马车,生怕惹恼了她。
“公主,马车已经为你准备好了。”管家弓着腰,毕恭毕敬道。
灼弃在丫鬟的搀扶下上了马车,在原主的记忆里,自从宋微嫁入沈府,沈家便再也没有人给她看作公主,连府中的下人都敢当面顶撞她,如今再回想起原本衣食无忧受尽宠爱的日子,这具身体难免有些触景生情。
灼弃对宁婉兮下嫁给沈望尘的行为十分唾弃,好好尊贵的公主不当,甘愿为一个男子倾尽所有,简直愚不可及,但宁婉兮毕竟是她的顾客,即使不满也得竭尽全力。
灼弃并没有回沈府,而是去了江寻的住处,“你们回去吧,本宫就在此下车。”
车夫和侍女齐声回应:“是,公主。”他们并不知道这是江寻的住处,清晨起床的人家极为少见,况且鲜少有普通百姓认识她。
马车走后,灼弃挥手,将眼前的大门打开,肆无忌惮地进去。
门内的建筑,一眼便能看到头,木屋前是一座小亭子,亭子前是一片小小的池塘。
灼弃一个瞬移来到木屋前,将主屋的门一脚踢开,时空镜则识趣地将大门关上。
屋里的江寻正呼呼大睡,听到木门被踹开的声响,从睡梦中惊醒,他坐起身揉了揉困倦的双眼,看清眼前是宁婉兮后,神情得意一笑,第一句话便自恋道:“公主殿下,莫非真的看上了在下?所以那夜,殿下真是有意为之?”
他自然知道那只不过是他三人的算计,但若是宁婉兮当真,且要是宁婉兮能够给他一个官位,他倒是可以委屈一下,让宁婉兮做他的情人。
灼弃将匕首拿在手中把玩,似笑非笑向桌子旁走去,清冷的声音带着一股调戏:“本宫确实是瞧上你了。”
这不,瞧着要该怎么折磨他,才会开口呢?
白色的蝴蝶扑闪着翅膀,期待着接下来的好戏。
江寻立刻清醒,将黑色鞋子穿好,自以为帅气地挑拨了一下头发,歪笑着嘴角到灼弃跟前,他油光满面的脸慢慢靠近灼弃,语气温柔却让人一阵恶心,“公主殿下,都下命令了,在下自然是不好推迟。”
抱歉了望尘,兄弟我也想达官显贵!就在江寻的手快要摸上灼弃的脸时,她一脚踹在江寻的肚子上,接着手中的匕首毫不犹豫插入他的左肩,原本嘴角微笑地灼弃收起笑容,面无表情冷声道:“既然你与沈望尘是兄弟,他断了右肩,那你便陪他,断个左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