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斌的妈妈慢慢的想着这些事情,那边邵斌的妹妹还在抽抽噎噎的哭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房门被人从外面打开,娘两个赶紧凑过去,就看到村里的老太爷站在门口。
等到母女两个从派出所出来,邵斌的妹妹喜极而泣,拉着邵斌妈妈的手,激动的说:“妈,咱们不用坐牢了,咱们真的不用坐牢了。”
邵斌的妈妈却不敢言语,她心里明白,做下那样的事情,能够从里面出来,一定会有更严重的处罚在等着她们。
老太爷坐着村里的拖拉机过来的,山路难行,做了半个多小时的拖拉机,终于到了村子,结果拖拉机直接开到了村里的祠堂。
村里很多人已经在祠堂等着了,邵斌的妈妈站在祠堂门口,
看着坐在祠堂里面的长辈们,又看了看站在长辈们下手的邵斌,她心里明白,邵斌,再不会想原来那样,任由自己哭闹着讨要好处了。
老太爷对邵斌的爸爸说:“人到齐了,咱们就开始吧。”
村里几位长辈商量的解决办法就是,邵斌过继给村里一位牺牲在南疆战场的族叔,这位族叔,牺牲的时候刚结婚没多久,妻子没有怀孕,但是,族叔的妻子没有改嫁,就留在村里,二十多年过去了,村里人对这位族婶非常的照顾。
邵斌也同意这个解决办法,主动提出来,要带着族婶去京城,他媳妇刚生了孩子,虽然请了月嫂,可是邵斌要经常不在家,家里需要一位长辈坐镇。
邵斌的妈妈怎么会同意这个解决的方法呢?只可惜形势比人强,邵斌的爸爸告诉她,如果她还未家里的孙子们考虑,那么,就同意这个法子,孙子们如果有一个坐过牢的奶奶,日后升学,参军,甚至是入党,都要受到影响。
族谱上做了改动之后,邵斌带着已经改口称为妈妈的族婶就往镇上赶。
族婶是个性格很温和的人,也不然,也不会安安静静的在村子里帮着她爱的那个男人守着,看邵斌着急的样子,就知道他这是担心老婆孩子。
事情比较匆忙,等到两个人坐上回京城的飞机,邵斌才说:“林婶,这次太匆忙了,等我那边忙完了,红艳出了月子,我再陪您回来好好的收拾收拾家里,您放心,日后我一定把您当
成是我的亲妈来对待。”
林婶听邵斌没有喊她妈妈,也稍微的松了一口气,要认真的论起来,林婶也就比邵斌大了十几岁,族里人跟她说,这是邵斌自己要求的,林婶看着邵斌长大,自然是知道这个孩子从小受到什么样的对待,邵斌能一个人在京城打拼到现在的程度,林婶觉得邵斌是个很有本事的人。
跟着邵斌从生活了四十多年的山里出来,林婶一颗心七上八下的,村里人都在说,邵斌找了个博士媳妇,那博士还是他们那一片的头一个,两个人只是登了记,都没有回老家办婚礼,至于为什么不回家办婚礼,村里众说纷纭,只是邵斌这几年回去的很少,就是过年也不是每一年都回去,跟易红艳登记结婚之后,只是第一年两个人回家走了一趟,都没有留下过夜,吃了顿饭就走了。
林婶有些时候觉得邵斌的妈妈是个很糊涂的人,明明这是家里最出息的孩子,为什么要一直这么冷待呢?后来,林婶才慢慢的明白过来,这是邵斌妈妈拿捏邵斌的一种手段,邵斌这个孩子,因为上面有哥哥,慢的,邵斌就对来自于父母的关爱很渴望,而邵斌的妈妈,就通过这一点,拿捏这个孩子。
只可惜,邵斌从家里那个泥潭跳出来之后,慢慢的就拜托了他妈妈对他精神上的控制,这就是邵斌的妈妈最害怕的地方,这才引出来后面这一系列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