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宛比云柔还要漂亮。
她那精致的脸庞,乌黑的长发还有那像是翡翠上镶嵌的珍珠一般晶莹的眼眸,一看就是个绝世美人。
可是,她的这绝世美貌,给她带来了更加残酷的折磨。
她不但全身赤裸,而且,右胸被打得青紫一片,左胸还被咬掉了一个乳头。
下体更是撕裂外翻着,还流着黑血,看起来着实是凄惨无比。
云柔的母亲和堂姐云宛的遭遇只是一个最普遍的现象。
在这个地下黑牢之中,还有许许多多比她们还要凄惨的女人。就在隔壁的那个石牢里,就挤着衣衫不整的七八个女子。
朱玉阶前后左右一看,整个地下黑牢之中,足足有三十多个不知道生死的女人和五六个伤痕累累的男人。
“畜生!”
朱玉阶的心里升起了一股无言的狂怒。
“让这些土匪如此轻松地死了,真是便宜他们了。”
这一刻,他对那些土匪的杀意暴增了几十倍。
这世界上最可恶的不是杀戮,而是对美的肆意破坏,对弱者的任意欺凌,对尊严的无情践踏,对兽性的恣意释放,对人性的毫不在意。
杀,尤其是以杀止杀、以战止战,虽然看着血腥,其实乃是世间大善。
要想坏人不猖狂,好人就不能沉默。
沉默就是同样作恶!
对坏人的仁慈,就是对好人最大的残忍;
对坏人的纵容,就是对好人最大的不公。
如土匪强盗这样毒瘤不被切割干净,如果不砍掉他们的脑袋,不让他们魂飞魄散,那那些被无辜抢劫杀害的普通人,那些被奸淫折磨致死的女子的冤魂就能够真正地释怀!
“赵大强!”
朱玉阶突然爆喝。
“到!”
“你去传令,将张八岭所有匪兵及其后面主子吴家之人的脑袋统统砍下,在聚义堂的广场之上,摆成一个三牲祭品。”
朱玉阶双眼杀气冲天。
“我要以他们的脑袋祭奠惨死的无辜亡魂。”
“是!”
赵大强对这土匪的残忍怒火冲天。
“这些土匪真是死不足惜!那么多漂亮的女子,竟然都被土匪祸害了。”
他立刻出去传令。
“其他人,将这地牢之中的人抬出去。该掩埋的掩埋,该救治的救治。”
“是!”
众军开始行动,朱玉阶则是走出了那个地下暗牢。
能做的,他都做了。
做不了的,他还是做不了。
死人,他如何去做也救不活了。
至于那个叫云柔的女人,还在地下暗牢之中,趴在母亲和堂姐尸体哭泣,朱玉阶也没有去管。
如此弱女子哭得撕心裂肺,作为男人本应安慰一番,再说几句知心话,怕是就能在女子脆弱的时候,拿下那个美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