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小朋友……”
李相夷抿了下唇。
方多病手摇着轮椅划的飞快，跟在李相夷旁边，听见他喊他，抬头看着他。
一只小奶团子，眼睛里面还带着光彩，直直地盯着李相夷，倒叫他不好意思了。
他手作拳状放在嘴边轻咳一声。
怎么这么像只小狗……
“方多病？对不对？”
方多病心惚的一滞。
在失去李莲花消息前，他从未想过原来自己的名字从他口中说出是这么悦耳。
于是李相夷就看见了一个奶团子上下点头，活像只开朗的小狗。
“你为何一直跟着我？我说过你练得百招基础剑式我方才收你为徒。”李相夷面对方多病竟是说不出太重的话。
方多病支支吾吾说不出来话。
他能怎么办，这孱弱身子就算是有了扬州慢也没法一夜之间就让他能站起来。
可李相夷马上要离开这了，他除了跟在他旁边刷点存在感好像也不能做别的。
李相夷见他说不出话，还是耐下性子：“我如今要回四顾门去了，你好好养病，练成之后再来四顾门找我。”
方多病既是打定了主意要跟着李相夷，自是不会就这样走开。
“师父，你和我舅舅是怎么认识的啊？”
方多病挑起话头。
虽然他不能直接说出单孤刀想害你这种话，但是旁敲侧击一下总可以吧？
他想得美美的，可惜李相夷不给他这个机会。
“小孩子别总是打听着打听那的。”李相夷食指轻敲了下他的脑门。
方多病略有点不服气，什么小孩子，你也不过大我七岁，自己也还不曾成年呢！
他还想回两句嘴的，结果就听到一声大喊：“方小宝！！！”
这种熟悉的感觉，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