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把母蛊留下即可。”宫远徵听着办法没多难。
却又看到温听笙欲言又止的样子,好似不太乐意把母蛊给他留下。
“这也是为你着想,天天在手上喇个口子好玩吗?”宫远徵的傲娇的提醒她。
“母蛊在我体内......”温听笙开口便是一计炸弹,平地一声雷。
???
宫远徵有一瞬间以为自己听错了。
在她体内的意思,就是晚上需要与她同床共枕才行。
“远徵弟弟想同我一起...睡觉?”温听笙看他神情无措,又起了歪心思想调戏纯情少男。
“你....”宫远微微张开嘴,半天憋不出下一个字,活了快二十年,从未见过这样的女子。
脸颊延至耳朵一同染上了桃粉色,害羞的不行,宫远徵感觉自己快要烧起来了,眼神躲闪。
“你...想的美,我睡床,你睡地。”温听笙再次出声打断了宫远徵的脑补画面。
小小年纪想的挺美。
“这里是徵宫,让我睡地板?”宫远徵傲娇不满,居高临下的气场威压袭来,他堂堂徵宫宫主,睡地板?
他不要面子的吗!
伸手去拉温听笙,只听见。
“啊~”温听笙像是被拉拽牵动到了伤口,眉头紧锁表情痛苦。
宫远徵知道她就是在做戏,他自己使的力气他自己当然有数,这一下绝不会让温听笙疼成这样。
宫远徵扶额认了,不再要求温听笙睡地板,深叹了口气,书上说的果然没错。
“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边说边在柜子里拿出备用的被褥枕头,铺在地上。
“太近了些,起夜会踩伤你的。”温听笙看到他就直接铺在床榻边上,与木榻挨的紧。
“一臂之内,被蛊虫伤还不如被踩伤。”宫远徵话虽这般说,看过来的眼神里都充满着威胁。
仿佛再说'你敢踩一个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