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信我?”宫远徵将头埋进温听笙的颈窝处,贪婪的呼吸着,试图让自己也沾染上温听笙的体香。
温听笙神情从意外中拉回来,失笑片刻,双手环抱住宫远徵,摩挲着他的后背,尽可能给予他最大的安全感。
“我明白若一个用毒者有二心,宫门早就翻天覆地了,我永远信你。”温听笙每说一个字都被宫远徵抱紧一分。
宫远徵下手实在太用力,勒的温听笙肩膀生疼,“我...的肩膀...轻点行吗?”
肩膀伤口遭不住啊!
听到温听笙的话,突然想起来她还有伤在身,吓得宫远徵一下子放开了她。
“我帮你换药吧。”宫远徵原本可能只是想要表达自己的善意,不想让温听笙的伤口再感染。
但在温听笙眼里,他躲闪的眼神,通红的耳廓,再加上他说的这话,这分明是要占她便宜。
“我自己来就行。”温听笙瞪了他一眼,拿着药膏走进医馆内屋。
宫远徵反应过来,自己刚刚那话有歧义,温听笙不会把他当登徒子了吧。
转头看向房门紧闭的内屋,屋内烛光通明,透得屏风与隔门依旧散出丝丝光亮,影子映在门上。
是一少女半露香肩,发丝垂落,伤口上药时,侧脸映照着微微咬下唇,隐忍痛处。
这样半透不露若隐若现的画面,还有那极尽诱惑的咬唇,宫远徵觉得自己体内的鲜血在沸腾,身下明显有了不一样的反应。
脖子连着耳朵都是通红,宫远徵马上转头,走出医馆,出来时还将医馆的门关上了。
走廊上没有方才那么闷热,身体也平静下来,鼻尖痒痒的,好似什么东西流下来一样。
宫远徵抬手抹了一下,看到指尖的血,愣住在原地,他居然看温听笙看到流鼻血了!!
此时宫尚角跨骏马奔入宫门,当在浑元郑家接到执刃父子身亡的消息后,日夜兼程一刻不停得赶回来。
周身还散着寒气,或是赶路时的风霜,亦或是宫尚角本身便自带疏离之气。
“远徵,你中毒了?!”宫尚角赶到医馆就看到宫远徵鼻下的鲜血,和他愣在原地的表情。
在宫门从来没有人可以让宫远徵中毒,此人用毒之深可以见得。
宫远徵还没来得及解释,温听笙已经换好药,打开医馆门走了出来,就看到宫尚角一脸担忧的搀扶着宫远徵,眼底还有化不开的杀意。
而宫远徵看到温听笙出来之后,脑中又想到刚刚那个画面,冷静下来的体温又燥热起来。
鼻血更是止不住的流,宫远徵别过头去,不想让温听笙看到自己丢人的一幕。
“温听笙,你干的?”宫尚角将宫远徵这种扭头抗拒面对温听笙,当成了宫远徵对他的示意。
加上宫尚角仔细查过温氏档案,也是精通药毒,能力不在远徵弟弟之下。
“什么?”温听笙没理解宫尚角的意思,一脸懵的看着他们。
“交出解药。”宫尚角不容商议,拔刀横在温听笙面前。
温听笙眉心乱跳,也是疑问带担忧的问,“徵公子,你中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