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家主,你们若还想好好的吃完这一顿,就安分点。”温听笙冷下来的眼眸看向孟氏父女。
面对气场强大的温听笙,就连孟家主都有些招架不住,他身后的孟无音自然更害怕,低着头躲在孟家主身后。
面对温听笙的冷语,孟无音牙齿微咬着嘴唇,一脸受委屈的模样,时不时的偷瞄一眼坐着的宫远徵。
然而宫远徵完全没有在看她......
孟家主见此只能暂时歇了这份心思,待明日见到孟无卿后再做打算。
两人转头离开,孟家主眸光中闪过算计之色,没能逃过温听笙的眼。
温听笙收回眼神,低头重新斟满一杯酒。
宫远徵起身与温听笙走到宫尚角面前,两人面带笑意。
“愿哥哥与嫂嫂,花好月圆,白首永偕。”
“愿角公子与上官姐姐,芝兰茂千载,琴瑟乐百年。”
宫尚角脸上挂着,如沐春风般的笑容,看着宫远徵和温听笙,起身同样拿起酒杯与两人碰一下,仰头一饮。
许多宾客眼见着时辰不早,纷纷过来与宫尚角谢别。
晚宴尾声陆续着一波一波的人走过来,作为宫门执刃,宫子羽起身与宾客寒暄。
转头对宫尚角使了个眼神,宫尚角会意,离开了晚宴。
宫远徵也与温听笙一起离开了角宫,温听笙只喝了两杯,倒是宫远徵,出了角宫后,夜风一吹倒是有了些许醉意。
一路强撑着清醒,温听笙没发现什么异常,一回到徵宫后,宫远徵就有些脚步飘然。
“远徵,没有吃解酒药吗?”温听笙连连扶稳他,看着宫远徵红扑扑的侧脸问道。
“哥吃了,我没有。”宫远徵老老实实的回答道。
温听笙无奈笑道,“想趁酒醉做什么?”
“想笙笙...”宫远徵眼睛逐渐闭合,语气粘连不清。
温听笙没有办法,找了离她最近的亭子,将宫远徵扶过去。
宫远徵醉酒后朦胧的双眼,微微睁开,两颊连带着耳朵脖颈红透一片。
温听笙叫下人拿来了药壶炭盆和解酒药,站在一旁煎着汤药,看着宫远徵一脸慵懒的模样。
“笙笙为什么心悦我?”温听笙听到沉默的宫远徵突然问了一句。
温听笙看着他的表情,不知是清醒还是酒醉。
“因为你好骗。”温听笙看着他现在这个样子,又起了些坏心思,勾起唇角说道,“那你为什么心悦我?”
“因为笙笙信我...因为笙笙明白我...因为笙笙漂亮......哥说过越漂亮的女人...越危险。”宫远徵每说一句话,都小小的停顿一下,说话间眼神时而迷离时而真挚。
“那为何还动心?”温听笙在他身边坐下来,轻声细语的问道。
宫远徵沉默许久,喃喃道。
“除了哥哥....没人信我,笙笙来了好像...一切都不一样了。”宫远徵回想起来,温听笙从始至终都坚定的站在他身旁,信他,护他。
“何时爱上温听笙的?”温听笙如同魔音似的在宫远徵耳边循循善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