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听笙这个月已经有好几次,一连几日都没有出徵宫。
不是她不想,只是脖颈上的吻痕刚消退下去,温听笙一个没注意宫远徵就又给她安排上了。
宫紫商忍着一连数日都没有来找温听笙,半月前还亲自来了两趟徵宫,结果不巧温听笙和宫远徵那两次都在角宫。
宫紫商很不凑巧的扑了个空,后面几日带着威胁和怒气的紫商姐姐,使唤下人过来传话,说今日要是没有见到温听笙,那么她们两个的关系就,就此割席。
“今日怎么起这么早?”宫远徵从后院侍弄完花草,刚刚走进暖阁,就看到温听笙已经起身坐在妆台前。
“前些日紫商姐姐扑空了两回,今日过去哄哄她。”温听笙对着铜镜,抬起下巴,用白粉一点点遮盖脖子上的红粉色。
“你哄她,金繁做什么去了?”宫远徵眯着眼,轻哼了一下,当然是自己的媳妇自己哄。
“宫流商老爷子不喜金繁,金繁也不好老去商宫。”温听笙小叹了口气,上次去商宫时,她碰巧听到宫流商斥责宫紫商,话里话外都是对宫紫商的嫌弃。
“这个事...不好说,就算是哥哥也没法插手商宫婚嫁。”宫远徵凝思了一会儿后说道。
“我觉得金繁挺好的,高大英俊,武功也不错,还是最年轻的红玉侍卫。”温听笙老实巴交的跟宫远徵讨论起来。
温听笙没注意到身后宫远徵的表情,只顾着镜中上妆。
“金繁好,那我呢?”宫远徵挑开眉头,小声在温听笙耳边问道,那份傲娇攀比的性子又跑出来了。
温听笙默默放下手里的脂粉,转身看着宫远徵,抬头踮起脚,朱唇印在他白皙的脸颊上,格外显眼。
“夫君自然是最好的。”温听笙柔情似水的一句滑入宫远徵的耳畔。
宫远徵满意的笑了笑,都已经成亲一个个多月了,温听笙撩拨宫远徵时,他的耳廓时不时还会有些微红。
“那我走咯,夫君~”温听笙走之前来顺手摸了一把宫远徵的脸颊,带着喜悦前往商宫。
商宫内的下人,大多都在后宅。
除非召唤很少会到前厅前院来。
温听笙径直走到宫紫商的院落,却听到头顶好似有点窸窸窣窣的声音。
温听笙刚抬头,只见高树上掉下来一个东西,温听笙也没太看清,出于本能的飞过去伸手,稳当的接住他。
是一个年纪看上去才七八岁的男孩儿,温听笙面无表情的撤手,将他摔在地上。
“哎呦!!你怎么敢把本少爷摔地上!?”小男孩儿被摔了一个屁股蹲,摸着屁股起身,抬头手指直直指向温听笙的脸质问道。
温听笙上下打量着这个男孩儿,穿着打扮和这趾高气昂的态度,已经猜的八九不离十,语气淡淡的说,“你叫宫瑾商?怎么出来没带下人?”
“本少爷在自己家想怎么玩就怎么玩,用不着你来说,带不带下人。”宫瑾商小小年纪语气蛮横,一看就是被宫流商从小宠溺坏了。
温听笙抬眼看了院子一圈,又微微抬头看了头顶的高树,有阁楼这么高,蹲下身体,温声细语的对宫瑾商说道,“没带就好,你自己下来,我不管你。”
说着这些话,还配上了一个甜美的笑容,话音刚落,温听笙单手提着宫瑾商后衣领,纵身一跃,踩着枝干飞身上了树杈最高处。
“啊!!你干什么!放本少爷下去!!”宫瑾商不停的蹬着小腿,挣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