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姚三娘回答,覃宇紧紧的将她抱在怀里,柔声道:
“傻瓜,你不是很讨厌那件衣服,干嘛还穿它。”
“……相公喜欢,奴家穿了便是。”
看着佳人眸中的一汪春水,覃宇只觉自己的心都快化了。
半个时辰后。
覃宇扶着腰神清气爽的将姚三娘送回了屋。
他也想让她留在这边过夜,可没法子,那边有俩孩子得照顾,倒是苦了这个刚当人家相公的覃宇了。
长夜漫漫,没了佳人陪伴后,他便晃悠到了花苑旁的空地,不曾想,却在这里碰到了个熟人。
“前辈,这么晚了在这做什么呢?”
范西奎转过头来,发现是覃宇后,立马笑着拱手:
“覃大人,还没歇呢?哈,我啊?我陪大牛过来一趟,他不去找北歌那姑娘了吗,我就来这走走了。”
“哈哈,前辈你就别老大人打人的叫了,怪怪的,对了,北歌?大牛这么晚找她做什么。”
范西奎摊了摊手:
“谁晓得呢,大牛那孩子,除了家人外,从小就不愿跟别人说话,倒是来到了这里,经常与那女娃讲话,你是不知道,就是回去了住的地方,都经常再讲那女娃如何如何。”
覃宇一听瞬间就来了兴趣,刚准备再挖些大料,却见范西奎转过头去开始跟抚摸起大猫的头来。
“前辈喜欢这大猫?”
“喜欢?”
范西奎顿了顿:
“倒也说不得喜欢,只是看着它想起了我家婆娘。”
哈?你老婆是个虎妞?
当然,这话覃宇可不敢说出口,而是委婉的说道:
“哈哈,前辈就是前辈,找个媳妇也是个彪悍的主。”
“这话你当着我面说没问题,哪天真碰着,可千万别这么说,那娘们彪起来可真会杀人的!”
我又不是傻。
二人就这么在月光下畅谈了许久,范西奎是一口一个覃小友喊得不亦乐乎,以至于后面李北歌跟大牛来到这边后,听着两人如同忘年交一般在那哈哈大笑是疑惑不已。
送走范西奎父子俩后,覃宇看着李北歌道:
“最近跟范前辈学的咋样?”
“还行,就是进度颇慢。”
李北歌还是喜欢用剑,那种一剑刺去,敌人的鲜血在她眼前绽放的感觉。
“慢慢来就是了,又不急在一时,对了,那个药我已经弄出来了,你真不考虑考虑?”
李北歌自然清楚覃宇说的是什么药,不过这次,她并没有急着拒绝:
“让我再想想吧。”
说完,她便抱着白猫独自离去。
次日清晨。
吕青松与唐杉早早的就来到了将领府。
覃宇得到消息赶来大厅后,见那吕青松的脸上神情怪异,有几分欣喜,还有几分惭愧,再加上那么点不易察觉的愤怒,这一幕看得覃宇心中是大笑不已。
不过这种心理自然不能表露,不然那吕青松还不得气死。
“吕公子,唐公子,你们来了。”
“覃大人!”
而那吕青松却是不肯问候,这不,被唐杉隐蔽了推搡了一下后,这才不情不愿的对着覃宇拱起手来。
“二位还未吃早饭吧?一起?”
“多谢覃大人。”
三人一齐来到大厅后坐着闲聊了一阵,不过多少覃宇跟唐杉二人再聊,而那吕青松则是坐在一旁,一言不发,思绪早飘到了千里之外。
等到两位大婶将早点端上来后,那吕青松瞬间睁大了双眼,一桌子小菜全是他没见过的。
这些小菜,可都是覃宇按照资料库内的资料亲自教姚三娘还有二位大婶做的,再加上一些改良过的作物幼苗下去翻炒出来的青菜,可不得让他震惊。
“二位,请。”
很快,几人就开始消灭起桌上的小菜。
没多大会功夫,那盘晶莹剔透的水晶烧麦就被一人一筷夹了个干净,而后那些个烧麦、云吞煎饼啥的也被抢了个干净。
没错,就是抢,覃宇自己也是第一次吃这些东西,不成想那味道简直了,可说是来这以后吃过最美味的一顿了。
那吕青松一开始还在唐杉的注视下规规矩矩,等到后面尝了鲜,这家伙直接就放开了手脚,一个劲的往碗里夹。
唐杉见状,顾不得形象,生怕东西被这虎逼给抢完,也开始与他争抢了起来。
覃宇啥人啊,你们抢是吧,老子也来!
于是乎,桌上一片狼藉,三人皆是躺在座椅的靠背上面,学着覃宇那般抚摸着肚子。
不一会,吕青松打了个饱嗝,其余二人皆将目光朝他看去,三人对视了一眼后,这才哄堂大笑了起来。
有了这么一出后,吕青松跟覃宇的关系这才有了缓和,这不,等三人起身准备前往驯兽场的时候,这货就自来熟的勾着覃宇的肩膀热络道:
“覃兄,晚些回来再来上一桌怎么样!”
唐杉见状立马呵斥道:
“公子!礼数!”
覃宇笑道:
“不打紧不打紧,吕兄这人性情豪迈,由着他便是。”
“就是就是,你瞅瞅你,一天到晚憋着跟个娘们似的。”
“覃大人大度!”
说完,唐杉白了一眼自家公子后无奈的摇了摇头,心说这家伙是真的没救了。
来到驯兽场后,吕青松看着往来的士兵带着那些驯兽行走在各处,这才相信了唐杉所说的话。
其实一开始,这家伙打心里就不肯相信说真的有人能将野兽驯养的比那普度国更厉害,可当他亲眼所见后,这才心服口服。
“吕兄可自行去观看,寻到一只喜欢的驯兽后来跟我说即可。”
此话一出,吕青松着急忙慌的拜别了覃宇,直接就朝着那些笼子冲去。
见唐杉没有动作,覃宇问道:
“唐兄不去看看?若真有喜欢的,我多送你一只也无妨。”
唐杉摆了摆手,随即对着覃宇躬身道:
“多谢覃大人美意,只是我对这些向来不喜,还是算了吧。”
二人等吕青松返回的功夫,便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了起来,聊着聊着,覃宇问起唐杉:
“唐兄一直喊吕兄公子,可我看你二人更像是兄弟?”
闻言,唐杉笑了起来,这才皆是道:
“我自幼便家父为吕家做事,从小承蒙吕家住厚爱,也没将我当外人,吃穿住用皆是按照青松那般予我,所以这才有幸能与青松结成这般。”
“哦。”
覃宇有些诧异,不过很快还是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