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大人说的好。”
小武听得仔细,虽不知其意,但总觉读来顺口流畅,还有一点淡淡的愁。
“小武,你个龟儿,难道你懂大人说的?”
“嘿嘿……不懂。”小武尴尬中咧嘴一笑。
“哈哈…瓜娃儿。”
众人闻言,脸上露出难得的笑意,就像邻里邻居般放声交谈起来,与着白日还是血腥格杀的场景显得格格不入。
“哎,对了,许褚大哥,你这么厉害,怎么练的?”
“先练外体,后…”
许褚见四周士兵双眼崇拜的望来,憨厚的饶了饶头,也不藏拙,就将练功技巧讲了出来。
时间很快来到夜晚亥时,众人牢记秦峰所言,拿着自城中得来的破棉布悬挂与墙面,最后再将编织的草人挂上绳子,蹲与墙垛之下,又有人故意造出窸窸窣窣营造夜袭的声响。
“狗剩,狗剩,快看,城墙上是不是有人下来?”
城墙之下,负责守营的红巾军小卒擦了擦双眼,当即拍打着身侧同伴不确定问道。
“有人!”
被叫狗剩的士卒警心大作,双眼一眯,虽天黑视远,也能看出个数百个人形自墙上鬼鬼祟祟,顿时惊呼出声,
“敌袭,敌袭!”
“不好了,官军翻墙偷袭来了!”
“狗娘养得的,俺就知道那祁广不得靠。”
军营之中,有红巾将领骂骂咧咧的自帐篷中跑出,急忙指挥自家人马列队迎击。
“给本将射死他们!”
苗远山中军大营,闻得官军偷袭,四周又黑漆漆的,心惊中领人率先到来,看着城墙上挂着数百人影,当即下令乱箭齐射。
而秦峰见计谋成功,又命令躲藏的士兵大声发喊冲锋,待箭矢射来又装出惨叫声,以便迷惑对方。
“杀啊,杀贼军!”
“啊,俺中箭了!救我!”
四周黑洞无光,就算打着火把,也只看得模糊人影。
苗远山见对方惨叫,心下大喜以为是弓箭射中守城汉军,立刻就命令再次加快放箭的速度。
待得再听到惨叫之声,苗远山心花怒放,就说一并子杀了这些官军,明日一早也好进城寻个美人暖暖身子。
“奸诈的官军,竟然使出如此卑劣手段,给吾射,狠狠的射!”
祁广听着旷野上哀嚎惨呼的声音,就如听绝世乐曲般。
敌人的惨叫,令得弓箭手也忘乎所以,瞄着那城墙上的人影就是稀里哗啦的一顿乱射。
搬运弓箭的小卒累得气喘吁吁,那里见过如此射箭的,顿时苦不堪言,但是很快他们就抹了抹额头,解脱而出,因为弓箭没了!
苗远山匪徒出身,平时专干偷鸡摸狗之事,对于风吹草动自是敏锐,如今冷静下来,仔细一瞅,却发现这些人影只是惨叫哀嚎,却不见掉落,顿时幡然醒悟,立即挥手喝令,
“停止射箭!停止射箭!”
“呃,大好机会啊,将军。”
祁广因被秦峰戏耍,心中不忿,就想抓着这个机会干掉秦峰一雪前耻,闻苗远山的命令,自是不解道。
看着令人生厌的嘴脸,苗远山火冒三丈,一脚朝前者踹了出去,
“蠢货,吾等中官军计矣!”
“收起棉布,草人。”
见叛军喝声咋起,定是识破此计,秦峰急令人拉起挂满箭矢的草人与破棉布,随即从墙垛中冒出身子,大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