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四周贼人不敢妄动,秦峰眉头稍缓,背靠梁柱,大喝道:
“吾不欲伤他性命,尔等将房内箱子装上马车,吾自离去!”
“汝,汝先放开樊叔!”
蒋二刚才差点被捅了个透心凉,至今心有余悸,声音发颤道。
“哼!”秦峰冷哼,手中宝剑又离樊成的颈动脉近了几分。
由于宝剑锋利,咋一触到皮肤,便流淌着丝丝血液...
“小兄弟切勿冲动。”
感受着铁器冰凉触感,樊成肝胆俱裂,急忙朝当先的蒋二使了使眼色,
“还不快去将箱子装上马车。”
蒋二见状,先是愣了一下,但很快便是反应过来,急切道:
“这位公子,吾等这就去,务伤樊叔性命。”
说完,让四周人马退后,亲自领人将三口木箱抬上马车之际,见秦峰目光不及,便急令人前去清风山摇人。
盏茶功夫,便装车完毕。
秦峰不敢大意,见马厩里栓着数十匹马,秦峰一手挽住樊成,左手持刀发力砸开围栏,驱喝抽打将马匹尽数赶走。
“一切按照你的吩咐,你该把樊叔放了吧?”
蒋二恶狠狠道。
秦峰做得很谨慎,他们根本找不到机会,只好任由秦峰施为,反正前方官道自有他们人马。
“放心,吾可不像尔等专干谋财害命之事,到达安全之地,吾自会放他回来。”
秦峰坐于马车之上,一勒马缰,便携着樊成疾驰而去。
“二小子,怎么办?”
身后,有人担忧问道。
“放心,山中兄弟就在前方拦截,他定脱不了身。”
蒋二皱眉道。
……
再说,秦峰往官道疾驰,寒风呼啸却不敢停下马力,吆喝连连。
“小兄弟,你已安全,可以放了我吧?”
樊成说道。
“吁!”
秦峰勒住马匹,一脚踹下掌柜,随即扬长而去。
只余喊话在风中飘荡,“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望尔等贼子好自为之!”
……
“小贼!还不下马受缚!”
就在秦峰刚松一口气的时间,就闻官道一侧小道马蹄阵阵。
月光之下,依稀见得一红衣女子气焰嚣张的策马杀来。
“草!当老子是傻逼?”
来者不善,秦峰心中暗骂一声,扬起马鞭,打的啪啪作响。
“好胆!”
见前方小白脸无视自己,夏侯轻衣英目一凝,犹如被激怒的雌虎,娇喝声中,双腿猛的一拍马腹,很快便与秦峰并驾齐驱。
秦峰心下发狠,先发制人,率先朝那红衣女子攻去。
夏侯轻衣自幼习得好武艺,细不及扶柳的腰肢微微一侧,手中的长枪犹如耍花活般,枪尾横扫后者腹部。
“砰!”
“卧槽!”
长枪砸中,秦峰一阵龇牙咧嘴,腹部犹如火燎一阵搅动,差点昨晚吃的干粮都给喷射而出。
“哗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