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哀草将篮子放下来的时候,他发现篮子里装的都是还没有被打开的玉米粒,于是,呼和粟就凑过来,想要看看这些所谓的谷粒到底是什么。
哀草想起呼叔一家四人,包括她在内,总共有五个人,接过五根,一根一根地把玉米皮撕碎,露出里面泛着金色光泽的棒身。
一开始他们还以为这是个宝贝呢,结果一看这玉米地,他们立马叫了起来:“我不想,我不想!”
“胡叔,粟婶,这些都是些吃的,没什么值钱的。”
艾丽一边说着,一边打开了一根玉米棒子,递给了两人。
呼和粟用手指碰了碰那颗玉米,果然很柔软,没有任何坚硬的感觉,再加上这位哀草从小就不会撒谎,所以他也就信了。
用一个大灶台,任八千将水倒在灶台上,将五根玉米棒子丢在灶台上,加入木柴,生火,这个过程让任八千感觉有点烫,于是任八千将自己的衣服放在更高的地方。
她是女人,衣服对她来说更有诱惑力,身上的毛料一看就价值不菲。
“哎呀,你在河南的时候,是不是还好?你花了多少钱买了一件羊毛衫?”
“不,我不答应,采娘这辈子都没有机会见到她,她是你的亲生女儿!”
“采娘从小和青草青梅竹马,若是嫁了青草,倒也知道些什么,再说了,若是嫁了青草,采娘的日子也会好过许多,你看青草穿的这件衣服,随手就是一篮子的食物。”
毕竟在这个年代,娘亲在子女的终身大事上还是很有发言权的。
“她的婚事太遥远了,我这辈子都不可能再见到她了……”
胡克不断的重复着这句话,可见他是一个很顾家的人。
不过粟觉得自己的母亲应该和卫曹一起去河南,这样她就能有足够的食物和水了,按照卫曹说过,他们家里剩下的一半食物,足够买一头牛了。
自己还能弄出几件变形衫来,哀草的母亲和彩娘也会做粗布衣服,自己一个人住在这里,总比住在这里要好吧!
“阿父,阿母……”
彩儿听见动静,连忙跑了过来,却发现自己的老邻居艾艾正一副不好意思的样子,尤其是在见到彩儿之后,她的脸色更是难堪,甚至还涨得通红。
“阿父,阿母。”
采娘打开了厨房的大门,只见两人正坐在灶台前激烈地争论着,似乎是因为屋子里的热,又似乎是因为两人身上都带着火焰。
忽然,他的目光落在了采娘的身上,当他发现采娘穿着一身破烂的衣服,皮肤也是因为干活而变得粗糙,再加上缺少营养,导致她整个人都变得虚弱了起来。
他知道,彩娘留在这里,并不是一个好的选择,彩娘的母亲说的没错,彩娘留在这里,会更好一些。
“彩儿,阿母有一句话想要告诉你,你觉得这株灵药如何?”
粟牵着彩儿的手,走出了灵药的房间。
彩娘有些不解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妈妈,艾艾是她从小一起长大的邻居,也是她的玩伴,事实上彩娘的年纪要比艾艾妈妈大一些,艾艾妈妈的本事也是彩娘教的。
她最擅长的就是攀援,最擅长的就是从树上摘下果子,所以她才会被称为‘采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