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泽看着儿子惨白的脸,有些摸不着头脑,“月,他怎么了?”
“没什么,可能怕祭司不高兴吧。”祁月随口一说。
其实她不觉得祁牧有做错什么,相信部落的其他人也是这么想的,来路不明的雄性兽人,不过是个玩意罢了。
回到家后柳雪什么都没说,只是跟往常一样,但祁牧有些过于沉默。
“对不起,我再也不敢了。”
晚上祁牧突然红着眼睛对她道歉,柳雪觉得有些奇怪,“你为什么道歉?”
“我不该嫉妒余潋,不该对他有杀心……”
“祁牧,你其实不觉得自己有错,那就没必要道歉。”柳雪想到部落人对她和余潋的态度差异,同是陌生人,一受人尊敬成为祭司,一个遭人嫌弃命悬一线。
祁牧耷拉着耳朵,尾巴不安地缠在大腿上,他确实觉得自己这样没错,部落里面弄死一个来历不明、还害得族人受伤的兽人再正常不过。
可柳雪好像有些介意,他犹豫再三还是更在意柳雪的心情,“可,你不喜欢我这样,对吗?”
“不。”柳雪说,“与其说不喜欢你的行为,不如说我看不下去部落大家这样对待余潋,为什么都冷漠看着他死呢?原本不是打算救下他的吗?”
“卫翔他们受伤了,这就是余潋的错。”
“可他不是故意的……”
“要是故意的,他第一时间就会被处死!”祁牧说,“不过既然你喜欢他,我想部落其他人哪怕对余潋有意见也会好好招待他的。”
柳雪听到这里,满脸迷惑,“我只是馋他身子,谈不上喜欢啊。”
“……”祁牧心情有些复杂,静静听着柳雪哔哔。
“不过,部落里面的人真的会愿意接纳余潋吗?要是他人没什么大问题,我还是想留下他的。”
对此,祁牧想到柳雪脑子出过问题,不知道祭司对于部落的意义,于是诚恳道,“会的,你是祭司,大家都尊敬你、听从你。”
“那太好了,我对他的毒还挺感兴趣的,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效果,以后捕猎……”
祁牧望着她兴奋的样子,估摸着她确实没生气,但心中还是有些不想分享自己的伴侣,于是故意问:“你真的不要余潋做伴侣吗?我不介意的。”
“嗯?这么快的吗!?”柳雪脱口而出,她大为震撼,这和祁牧在一起才几天啊,在这里就已经是可以搞下一个男人的时候了吗?
祁牧还这么大度的说不介意,我的天呐!
他真的好爱我,我哭死。
柳雪十分感动,然后拒绝。
倒不是觉得这样对不起祁牧,她虽然确实很馋人身子,却并不想和不熟的人发生亲密关系,谁知道对方干不干净。
她选择跟祁牧在一起都是相处一段时间,觉得身材不错人品好,再加上两人相处愉悦,才会愿意的呢。
再说,今天有点晚了,祁牧这小脸白得有点可怜,我得安慰安慰他,于是柳雪俯下身凑近祁牧的红唇。
感受到唇瓣触碰到的柔软,祁牧顺从地打开,还挪了下身子方便柳雪与他纠缠,在他口腔内肆意掠夺,挑逗玩弄他躲闪的舌。温热的气息打在他脸庞上,粗重的喘息声让祁牧忍不住攥紧柳雪的衣袖,终于,一滴泪承受不住顺着潮红的脸颊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