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这个老怪物看着处处受限,但其实一点都不好搞,一试就试出来了。
陈牧之心里想着,一边琢磨怎么才能虎口拔牙。
“陈牧之,我就知道你小子没憋好屁,你和上官锦那个缺德带冒烟的是一丘之貉。”
“好那么多把戏,不就是想让我放松警惕么?你还是惦记你爷爷我的先天之气,别以为我不知道。”
“来来来,你想要直说就是了,不用玩心眼,你叫声爷爷,我送给你怎么样?”
司马抱石一边呲牙咧嘴地揉着胯下,一边跳着脚骂陈牧之。
被陈牧之一脚正中要害,虽然大部分玄力被司马抱石阻隔,但是透过去的一小部分,对于那个地方来说,也是难以承受之重。
“你以为我像你一样没脸没皮么?行了,你接着发癫吧,我再好好琢磨琢磨,怎么把你的先天之气弄到手!”
陈牧之回到先前的位置,再次盘膝入定,魂入冥冥。
下一秒,噼里啪啦的电弧声再度响起,司马抱石抽搐着愤声大骂:“陈牧之,你不得好死……”
武樱半张着嘴,将一切全都看在眼里,再一次刷新对陈牧之的认知。
就这样一边折腾司马抱石,一边涸泽而渔,一边修炼。
海无极很快又被折腾到镇玄殿,这次不止是海无极,玄天上宗的不少长老,全都被惊动。
上次各峰玄气稀薄,还只是一些长老觉察到,可这一次,三天以来,玄气越来越稀薄,以至于普通弟子都明显感觉到大不如前,纷纷询问师长。
而且上次,在稀薄之后,很快又恢复正常,这一次,却在持续恶化,完全不见好转。
原本因为银羽城的风波,玄天上宗正处在风口浪尖,这下越发闹得人心惶惶。
不少人难免将两件事情联系起来,感觉好像是其他宗特意针对玄天上宗的阴谋。
镇玄殿中,海无极,柳通海一帮人再次齐聚一堂,个个脸色阴沉,气氛凝重。
“山下的事还没平复,山上又出事,宗里这是怎么了?”
“怎么了?有人德不配位呗?”
“嘘,这种话也敢乱说,别给自己找不痛快。”
“我觉得十有八九是玄清上宗干的,东洲消停太久,有人又盯上北二十四峰的宝地,想要挪挪位置。”
“最近都有那些人进禁玄窟,名单呢?”
“陈牧之,怎么又是这小子。”
“嘿,也不知道是巧了,还是怎么滴,这小子到哪儿,哪儿就出事,跟瘟神似的。”
“你们还别说,细想想,自打他来了宗里,宗里大事小事一件接一件,就没消停过。”
“那这次玄气异动的事该不会也和他有关吧?”
“不应该,我要是没记错,他现在也就武师境吧,连元魂都不曾修成,搞不出这么大动静,兴许只是巧了……”
堂下一众长老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陈牧之的名字被频频提起,又被排除在外。
禁玄窟的布置,对于玄天上宗的门下弟子而言是机密,但是门中高层对此人尽皆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