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也因为测灵石是吸取了天地间的灵气幻化而成，所以测灵石本能地认为每一种情绪都是自生的，乃是天地间一股子气息。
所以就算是妍洁心思不纯，测灵石和长老也都默认妍洁是由可以改造的空间，也就不会挡了妍洁进入天虚门的路。
以前也有在修行过程中发现弟子其心不正的情况，可是长老们耐心纠正，也没见有谁是真的那么坏的，每一个人在保持原本性格的同时都是心底纯良。
殊不知测灵石和长老这一回的失策，惹来了多大的麻烦呢！
这下好了，招进来一些心术不正的，还得各个长老慢慢费心思引导。
上官燕思虑片刻，觉得妍洁说得其实也不无道理，她确确实实是从程远那里失了面子。
这程远也是没有什么风度，居然和一个女子计较，还让她在大庭广众之下没有颜面。
大家都知道上官家是什么家族，自然会心中多加议论。
既然如此，那上官燕用法器将面子夺回来算不得行不仁不义之事啊。
想了想，上官燕终于还是下定了决心，她重重地点头：“好，就按你说的办，我去找人借只鸽子来。”
找只鸽子来给程远下战书，毕竟可是上官家的人，形式是一定要正式的。
众女子看着上官燕当真被妍洁说动了，不由得纷纷皱眉。
到底该不该跟着妍洁来这一趟，她们都有些纠结了。
现在好了，妍洁撺掇上官燕成功，连带着她们也成了帮凶。
要是日后长老们追究起来，妍洁可是有话说，直接将她们一起供出来，大家都别想好过了想到这里，众女子脸上的担忧便越来越明显。
妍洁转头去拦上官燕，看到了身后这些个女子一脸苦相，嗤笑一声。
一群窝囊废，什么用处都派不上，就知道明哲保身。
这年头要真的能够有人从一而终明哲保身那才真真是神仙真人呢！
反正妍洁是不相信有这么厉害的人存在，撺掇上官燕的事情大家都有份参与，谁又比谁干净呢？
妍洁亲昵地搀住了上官燕的手臂：“我的好姐姐，我们可都在呢，送句话的事情，何必要落人口实呢？”
如果是借了内门弟子们的鸽子，那不就给别人落下来了话柄？
比试分出胜负，若是程远赢了，她相信程远不会到处去说，一个大男子欺负一个姑娘家还成功了，自是脸面上不怎么光彩的，上官燕私下里聚人斗殴的事情也就过去了；要是是上官燕赢了，一切皆大欢喜，不仅是拿回了面子，更是能够在同门之中立威。
妍洁打的就是上官燕成功之后能够让她庇护自己在同门之中耀武扬威的算盘，自然是大力支持上官燕了。
上官燕有些奇怪：“下战书……不用鸽子不够正式吧？”
从来都不曾听闻叫人决斗只是送句话过去的，上官燕有点儿不太赞同这种做法。
“这种时候了，就千万不要把形式看得比面子还重要了。”妍洁啧啧两声。
瞬间，上官燕脑子转过弯儿来。
她也不再提及鸽子的事情。
其实妍洁也在赌，因为她也不知道如果真的下了战书且这战书被长老们发觉之后，会发生什么。
所以比较之后还是不下战书最为妥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