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咳了一声,将这些思绪打散,淡淡问,“不犯什么大过错?那害死母亲这项罪名,大哥觉得算不算大过错?”
江巡风一愣,“什么?”
江晚茵冷笑了一声,“大哥了解我,我若没有实证,不会信口开河。这些事说来话长,不如放到仪辉堂里再好好说一说吧。”
她话峰一顿,起身理了理臂间的丝缎披帛,曼声道,“大哥若不愿意,我自有别的地方去讨公道,也不拘于仪辉堂这一处,只不过届时闹得满城风雨,也是避不得的。”
见她真的要走,江巡风也不
再犹豫,“等等。”
他起身到了箱柜前,将宗派玉碟取了出来,沉声道,“我这便修书,请宗族各位长辈明日到仪辉堂议事。”
江晚茵脚步微顿,却没回头,只轻声笑了笑,目光澄净道,“好,有劳大哥了,真相如何,大哥明日便知道了。”
她离开之后,江巡风在书案前静坐了许久,终是提笔,以永安侯府世子的身份,请了各位长辈到府一叙。
这件事他办的极为隐秘,特地派了自己的心腹去传信,并嘱托了收到信的各位长辈不必声张,事关江家颜面,务必
不可外传。
因此等江怀仁知道这件事儿的时候,众位前来参与议事的长辈早已经启程,车马都已经在路上了。
还是得亏有个叔父与江怀仁关系好,没忍住提前差人来问了一声,才让江怀仁没被彻底蒙在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