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宋景安可就不一样了,如今在左相的提携之下,直径官至刑部侍郎,正儿八经的朝廷命官,这二者又岂能相提并论?
江楹兰越想越气,竟有几分悲从中起,眼眶一红落下泪来道,“我知道,老太太不过是欺负我小娘不在身边,想趁着她失势的时候一举将我们娘俩的路都给堵死了,休想,我偏不叫她们得逞!”
她稳了稳心神,坐下了修书一封,折好了交到红儿手中,低声道,“你把这东西去门房给吴大,告诉他是庄子上的事儿,其余的话儿不必多说,他自会明白
。”
红儿头一回做这种事儿,本还有几分畏惧,吞吞吐吐不敢伸手去接那信封。
江楹兰看出她犹豫,沉下脸来冷哼了一声,用力在她手臂上掐了一把,恨声道,“你这小蹄子,还想着跟我避嫌不成?这事儿你今日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你最好高高兴兴的,别让别人看出什么端倪来,否则坏了事儿,你我都吃不了兜着走!”
“早从你进了松兰院那天起,你我便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你还想有什么退路?”
红儿被她掐的哎呦一声,红了眼眶也不敢再多说
什么,眼中噙着泪点头,接过那信封细细放好,匆匆往外头去了。
吴大拿了信,看后便将宣纸烧了,从抽屉中拿了一包银两出来掂了掂,便忙不迭地去安排了。
日子便看似风平浪静地又过了一月,很快便来到了江怀仁娶新妇的这日,江家重视,柳家更重视,柳姑娘出阁一应事宜都办的隆重,风风光光,十里红妆将女儿送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