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婉婉眉头轻蹙:那个女人不像是这么糊涂的……
还不等她多想,黑鹰接着道。
“不过那位并未同意,没来。为此,刘景福又要闹,后来直接把他打晕了才算完。”
卢婉婉吊起的一颗心落回了肚子里。
她就说,那女人聪明得很,才不会回来蹚这趟浑水。
“除此之外便没了?”
黑鹰点了点头:“没了。刘景福怕挨打,也不闹了,再就没发生过什么其他事了。”
说完,他也有想不通,百思不得其解地挠了挠脑袋。
“每天他能接触的就那么几个狱卒,按时给他送个饭,打个照面就走了,更不可能啊,若真有什么异常,他敢跟狱卒有什么勾当,刚一开口就被旁边牢房的囚犯发现了,怎么可能……”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卢婉婉的眸光突然变得凌冽。
黑鹰被吓了一跳:“我说……我说不可能是买通狱卒……”
“上一句。”
“他要是敢跟狱卒有什么勾当,刚一开口就会被旁边牢房的囚犯发现不对劲……”
卢婉婉点了点头。
“从他旁边牢房的人查。”
黑鹰一怔:“您的意思是……旁边牢房的人跟他勾结演的这么一出戏?不会吧,旁边牢房的人至今还在狱中,怎么可能……”
“不一定是他旁边牢房的人。”卢婉婉摇了摇头,眸光渐渐暗沉:“也许是通过旁边牢房而结识的其他人。”
见黑鹰陷入深思,她抬头:“我也不确定,不过总归是一条路子,你仔细查查说不定有线索,至于今日轮
值的衙役恐怕也得劳烦你仔细查查了。”
“至于那个仵作,这个时间了,县丞的人应当已经去过他的验尸房和家了,恐怕人应当是抓不到了,只能从衙役和旁边牢房下手了。”
“只有确定了他的计划是自己从狱中找人合谋,还是消息泄漏,有人从外面提供的假死办法,才知道咱们现在对面站着的是刘景福一人,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