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漱个口!”
就这样,二人一边吃,一边喝,转眼十二碗酒下肚,白知初已觉坐立不稳,眼前满是小星星,连南宫月的表情都不太看得清。
顾长风拉了拉他袖子,
“阿初,你不能再喝了!”
看不清南宫月表情,白知初只好小声凑到他哥耳边,
“哥,月华君要不要倒了!”
顾长风摇摇头,
“阿初,你输了!”
是个人都能看出来白知初马上便要醉死过去,可南宫月,人家依旧脸不红气不喘,这赌局,胜负已定。
听顾长风如此说,白知初头摇的像拨浪鼓,舌头也有些大,
“不可能,哥,我还能喝,我可不想认他做哥!”
说一句,他借着模糊的视线,再次朝南宫月晃起酒碗,
“月华君,再来!”
南宫月轻笑一声摇摇头,
“白知初,你醉了,叫哥哥!”
“没醉!”
白知初使劲甩甩脑袋,想要让自己清醒些,
“月华君,你别想框我,再来!”
“阿初!”
顾长风温声唤一句,不由分说将他酒碗接下,又给他塞入一颗解酒药,
“你不能再喝了,我先送你回去!”
“不要,哥,我不要回去,我不能输,给我酒……”
白知初还要去摸索酒碗,顾长风直接站起身,将他横腰抱起,又朝几人道:
“几位,你们慢用,明天见!”
见顾长风将白知初抱走,其余几人也没再吃喝的兴趣,纷纷起身各自回房。
南宫月脸色有些不好看。
走在后面的司空正烛和柳君浩则又窃窃私语起来。
虽嘴上不肯认输,但刚离桌,白知初已扛不住醉意,在顾长风怀里便直接睡了过去。
一时辰后,
白知初捂着脑袋醒来,
见顾长风安静在茶几旁看书,揉揉有些发晕的脑袋喊道:
“哥,我们不是在喝酒吗?怎么回来了?”
放下书,顾长风起身端起一碗药走到床边,揉揉他脑袋,
“还惦记着喝酒呢?你刚才都醉了,来,再把这碗解酒汤喝了。”
白知初有些沮丧,
“那月华君呢,他醉没?”
顾长风摇摇头,
“没有,月华君酒量应比你好很多,你得叫人家哥哥了。”
“哼,我才不要叫他哥哥!”
气哼哼说一句,白知初有些置气的从顾长风手里接过药碗,咕咕灌下。
“这个骗子,他还说他不喜欢喝酒,不对,他不会作弊了吧?哥,他是不是没真封内力?”
顾长风摇摇头,又宠溺揉了揉他头发,
“封了,他喝酒时完全没有灵力波动,阿初,愿赌服输,多少人想当月华君弟弟还没机会呢。”
知道顾长风在说自己不亏,在说南宫月优秀,白知初嘟起嘴,
“可我不喜欢他老管我嘛,这也不让做,那也不让做,哪有哥哥你好!”
“好啦!月华君也是希望你成长的更优秀嘛。”
顾长风笑着刮了刮他鼻子,又继续道:
“再说了,我们也不会总和月华君待在一起,等过段时间回去,你又自由了。”
得到顾长风宽慰,白知初如开窍般点点头开心起来,
“对啊!我只用忍受他几天就好了,哈哈……”
笑一阵,他又搂住顾长风肩膀,
“哥,这几天我都和你一起睡吗?”
顾长风点点头,
“以防万一,你跟我一起住,我才放心!”
知道顾长风说的以防万一是指的薛明泽,白知初开心笑笑,又搂了他一下,
“那我先去洗澡,等我一起睡,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