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着车窗,不觉这眼皮子有些困倦,看这窗外渐渐迷糊起来,这耳旁的沿街叫卖成了催眠的符咒不多时就进入了梦里。
“姨娘长得这样好看,奴婢还从未见过比姨娘还好看的人”
“就是,就是,天上的仙女奴婢没见过,倒是姨娘这样的人儿奴婢算是长了见识”。
阿瑶穿了海棠红的新衣,坐在新房中,俩个新买的丫头不断说着好话,她伺候了王爷三年,今日也算是得偿所愿。
这三年间,她陪着他慢慢的将腿疾治好,又悄悄的尾随着他去了边关。两人虽未行周公之礼,可桩桩件件羞人的事她也是伺候过的,就差了那最后一步。
还以为这样神仙般的人物,就算是房事上也是克己的,面对了才知晓,哪怕腿上不便也不影响男人在那方面的热衷。
她羞红了脸,头垂得极低,不经意间瞄到梳妆台上的那方鸳鸯铜镜,芙蓉玉面、双眸含春,自己如此神态又听着房中丫头的讨好,更是羞怯的用手中绣扇挡住了脸。
“吱呀”一声,沾着酒气的赵璟沅将房门推开,身无旁人,稳步走了进来。
两个丫头接触男主子的机会不多,见他月白锦服,腰间一条正红色的腰封。本就高大健壮的武人身子因着这身衣服衬得有了几分文人气息。
二人心中不免有些奢想,只是碍着新姨娘的面不敢太放肆。
“你们出去”
璟沅摆手让人退下,眼睛直勾勾盯着此时正端坐在床榻边上的娇人儿。
阿瑶本就生的极好看,只是往日总还有些稚气让他不忍那么快就采撷,直到知晓她胡闹跟到了边城还失去了踪影这才惊觉这小姑娘不知何时在心中已经占据了一席之位。
好不容易寻回了人,本是打算回京后抬了做夫人的,偏偏自回来后左一句郑公子如何,右一句伯言兄长如何。让他心中有了气这才只一个侍妾打发了她。
可现在瞧她如此乖巧羞怯的在房中等着自己,又觉得有些委屈她。他暗中叹了口气,也罢,只要她以后乖巧懂事,再抬上来就是。
他撩袍坐在她身旁,余光瞧见她满脸羞红,连那握着绣扇的纤细手指都染上了粉色,身子还有些微微颤抖。不禁心猿意马,今日又喝了些酒,对着娇滴滴的人儿有些急不可耐。
他抽走她手中的扇子丢弃在一旁,将人压下,阿瑶惊叫一声,尾音却被男人吞没。
往日只觉他对这事有些粗鲁,今日一比较才知道他以往皆是克制了。
阿瑶双手被压制在头顶,衣衫被粗鲁的生生从身上扯了出去,粘湿的痕迹从耳后一直往下,直到胸前一阵刺痛让她有些清醒。
男人双眼赤红,如饿狼一般凶狠,从白色的庶衣中能窥探出身体肌肉的线条,仿佛下一瞬间就会挣破了衣服露出原本小麦色的体魄。
摇晃的花梨木四柱架子床中,一只裸露的纤细手臂刚伸了出来就被拖了进去。
伴随着姑娘家的嘤嘤哭泣和男人低吼之声,这夜在外守夜的两丫头羞红着脸足足站到了四更天。
天擦亮之际,男人没有如往常一般早起晨练,昨夜才知晓枕边之人居然是个宝贝,白白浪费了三年光阴。阿瑶虽还在迷糊中,却能感觉到被子中的猛兽已经苏醒。
眼睛尚未睁开,头却顶着床柱被一下下的撞开,她哭喊着“救命”,谁曾想反让男人更得了兴致,如骁勇善战的将军在战场上食髓知味,比夜里更勇猛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