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老爷!不好了老爷!”
高蒲和刚扯开了新进小妾的衣裳,肥又胖,肉叠着肉的身子正要压弯了这束海棠,管家却夺命拍打着门,跟天塌了一般。让他上不上下不下的难受的快死。
火大的拉了半落的裤子,开了门不问缘由就呼了管家一耳光,“真他 妈晦气,要死了不成!”
管家被这一巴掌直接掀翻在地,边上的小厮忙去将他扶起来:“干爹,干爹!”。
老管家将干儿子推开,跪在地上一脸的菜色:“老爷,不好了呀,靖亲王带着人把府上围了”。
“什么?”高都尉大吃一惊,怎么会这样?平日里他可不敢招惹这阎王,好端端的怎么出了这样的事。
“快给本官更衣,快,快,快!”
他催促着院中的下人,疯胖的肉随着他急切的动作转着圈的乱晃。躲在帐子中的小妾看得一阵反胃,同时庆幸着大人物的来访,让她免了这次罪。
高蒲和穿上了官服,两手拎着下摆一路小跑,额上满是大汗跟水珠子一般。后院到府门口短短一小节路快要了他半条老命。
出了大门口只见靖亲王坐在高头大马之上,半甲在身,腰间一把长剑。身后跟着的是玄甲卫,战甲着身,手持长刀各个凶神恶煞。
他年轻那会是靠着祖上阴德得了这都尉的位置,上过几次战场不过是去混功绩的,见了真正的万晋战神内里慌的魂都是颤的。
抖抖嗖嗖的上前来跪拜:“小臣高蒲和拜见王爷”。
赵璟沅居高临下的睨着他,扯起一抹讥笑:“高大人好大的官威,本王可受不起”。
“王爷玩笑,小臣不敢,不敢!在王爷面前,小臣岂敢!”
冷汗涔涔地砸在了地上,那么冷的天儿,高蒲和的内里亵衣湿了满背。
赵璟沅翻身下了马,手负于后隔着他高府的台阶如看死人一般的看着他:“高大人客气了,你手下调戏本王未婚妻时,可威风得很”。
话刚说一半,高蒲和“噹”的一声昏死在当场,厚厚的身子砸在了地上。高府内外皆惊呼一声却不敢上前去看,仅仅跪在原地张望,见了王爷那张阎王脸又端正缩回了原地。
赵璟沅侧身挑眼看了下卓安,卓安会意抬抬手,不一会玄甲卫便拎着一桶水上前来。
“滋啦”冬日里的雪水,能把人的骨头冻断。被淋头一浇,高蒲和都不知道自己是死了还是活着,直到看清了玄甲黑衣,还有后头的靖亲王,他才知道自己没死,倒是离死也不远了。
“王爷,王爷,小臣不敢,绝对不敢!您容小臣去问问,定给您个交代,王爷饶命!饶命啊王爷!”
他一路磕着头,一路爬行着过去,像条丧家犬一样匍匐在璟沅脚边。
“哦?高大人既然冤屈,本王也不是那蛮不讲理的人,明日早朝后想必也够高大人将事情查个一清二楚了吧”
明明口气温和甚至轻佻,但传到了高蒲和的耳边却如同催命的符咒。身子抖得不停,不知是被吓的还是因着那瓢水在风里冷的。
这日夜里,高蒲和将自己手底下的人全都摸了一遍,就是没人承认调戏了未来的靖王妃,可核对时发现今日午后少了一队人马。
着人打听后才知道,那队人马不止没有归队,连家都回过。更古怪的是家属在那么短的时间内纷纷敲了京兆府尹的堂鼓,报了人口失踪。
“大伯,这可如何是好?明日王爷若是问起该怎么应对?”